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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单元2:赌场小肥羊 续

债影幢幢

  申时初刻,聚财阁的灯笼刚亮起,巷口就传来皮靴碾过积水的声响。张小帅躲在门后,透过门缝看见三个打手走来,腰间的玄蛇玉佩在雨中反光,蛇首朝右的“引”字印记刺得人眼疼——那是东厂细作的标记,与赵铁柱的“守”字玉佩正好相反。

  “张小帅!”为首的打手踹门,门板上的裂痕又宽了几分,“赵铁柱说了,三天债期已到,要么还钱,要么——”话未说完,张小帅忽然甩出半块玉佩,碎玉与打手腰间的“引”字相触,竟在地面投出残缺的云雷纹,“咔嗒”一声,巷口的青石板裂开,露出底下藏着的铁盒——盒盖上刻着雌雄双蛇,蛇首朝左的“守”字缺了一角。

  打手们面面相觑,张小帅趁机闪进巷子,靴底踩过积水,溅起的水花映着房梁裂痕的倒影——七道裂痕在水中连成北斗,中心正是他此刻站立的位置。“赵铁柱的‘十两银子’是幌子。”他摸着铁盒边缘的血锈,想起昨夜赵铁柱踹门时,靴底沾着的不是普通泥水,而是锁龙井的“护河血泥”,“三天债期,是护契阵重启的时辰。”

  铁盒“咔嗒”弹开,里面躺着卷血书,字迹已被雨水晕开,却仍能辨出“七玉合璧,雷火焚浊”八字。张小帅忽然想起前身之死——那个暴雨夜,他被黑衣人追杀,跌进乱葬岗枯井,井底沉着的七枚铜钱,钱眼处的碎玉尾端,竟都朝着他后颈鳞光的方向。“原来从借第一两银子开始,赵铁柱就在布阵。”他望着血书边缘的银簪痕,那是母亲当年刻在襁褓上的印记,“阎王债不是债,是护河人的血契。”

  三、阵眼初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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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时三刻,房梁的裂痕在烛火下显出血色暗记。张小帅将七枚铜钱按北斗方位嵌入裂痕,碎玉的“火”字与他后颈的“雷弧”共振,整面墙突然发出“吱呀”声,露出暗格里的柏木盒——盒盖上刻着“护契人·壬戌年”,正是前身暴毙的年份。

  盒中躺着具白骨,胸骨处嵌着枚铜钱,钱眼穿过锁骨,碎玉的“火”字正对着他的鳞光。张小帅认出指节上的老茧——那是常年握毛笔留下的,与他每日临帖的习惯一模一样。“前身不是死于赌债。”他摸着白骨腰间的玄蛇玉佩残片,蛇首朝左的“守”字缺了“雷弧”,“是赵铁柱用‘阎王债’逼他觉醒鳞光,却在最后关头,用假死护着阵眼。”

  房梁突然震动,七道流光从裂痕射出,在雨中连成北斗,中心的“天权”位正是聚财阁的后厨。张小帅想起金宝曾叼来的锦袖残片,边缘的银簪痕在流光中显形,竟画出聚财阁地下密室的方位图,中心标记着“龙涎眼”,旁边是赵铁柱的字迹:“雷火归位时,勿念旧债。”

  “旧债不是银钱,是护河人的命。”他望着窗外的暴雨,想起赵铁柱每次逼债时,眼底藏着的不是狠厉,是愧疚,“三天债期,是让我在绝境中看懂——聚财阁的阎王债,从来都是东厂的幌子,而真正的‘债’,是欠山河的守护。”

  四、雷火破局

  寅时初刻,聚财阁地下密室的铁门在鳞光下轰然开启。青铜鼎中浑浊的龙涎水翻涌着浊气,鼎身的玄蛇纹缺了蛇首,正对着张小帅掌心的“守”字碎玉。钱贵的尖笑从暗处传来:“沈小公子,算到自己会栽在‘旧情’里吗?赵铁柱的怒吼、打手的玉佩、还有这具前身的白骨——都是咱家给你设的局,就为了引你的鳞光,开龙涎眼。”

  张小帅盯着钱贵袖口的东厂飞鱼服暗纹,尾端缺了“雷弧”的蟒形印记在鼎光下扭曲:“可你们算错了——赵铁柱的‘十两银子’,是护契人之间的密语;房梁的裂痕,是北斗阵的眼;而前身的‘死’……”他忽然将七块碎玉嵌入鼎身,鳞光与碎玉的“火”字共振,竟引出锁龙井方向的铁链挣动声,“是让我知道,护河的债,从来不是一个人的,是千万护契人的血,织成的网。”

  鼎中突然爆发出青金色的光,镇河铁牛魂的虚影破水而出,牛角上的“雷火”二字与他的鳞光、前身的白骨、赵铁柱的“守”字玉佩形成共振。钱贵的尖啸混着浊气消散,他看见对方袖口的伪纹被鳞光剥落,露出底下刻着的“河”字——那是护河人被迫藏在东厂的初心。

  五、债消河晏

  卯时三刻,黄河大堤在晨光中苏醒。七道鳞光汇入龙涎眼,清冽的河水冲散聚财阁的浊气,护河桩上的玄蛇纹纷纷亮起,像给大堤戴上了金色的锁链。张小帅摸着后颈的鳞光——此刻已化作透明的薄鳞,却在每个护契人掌心亮起,像前身的白骨、赵铁柱的刀疤、钱贵的“河”字,都是护河的印记。

  赵铁柱靠在护河桩旁,鬼头刀上的玄蛇纹不知何时已变成“守”字,刀疤脸在晨光下泛着暖意:“前身的‘死’,是护契阵的‘劫’;你的‘活’,是鳞光的‘生’。那十两银子……”他忽然掏出张泛黄的借据,“从来没打算让你还——上面的指印,是我用自己的血盖的,为的是让东厂以为,沈渊的后人,真的欠了阎王债。”

  借据在鳞光中化作飞灰,“阎王债”三个字被灼成“河安”二字,随波流向远方。钱贵跪在堤岸上,望着自己腕间的“河”字在鳞光下发亮,忽然想起入职东厂前,父亲说的话:“护河人的债,是守着河,别让它断了;护河人的命,是跟着光,别让它灭了。”

  终章:鳞光悬心

  后来,黄河岸边的人都说,每当暴雨夜,就能看见大堤上有两道光:一道是飞鱼服的鳞光,一道是玄蛇玉佩的火光,护着两岸的灯火。张小帅依旧住在那间破屋,只是房梁的裂痕被修成了北斗形状,每道裂痕里都嵌着玄蛇碎玉,尾端的“火”字对着中心的“雷弧”,像极了赵铁柱说的“护河阵,在人心”。

  赵铁柱不再提“十两银子”,却会在每个月圆夜,带着护河队绕着锁龙井巡堤,腰间的“守”字玉佩与张小帅的鳞光交织,在堤岸上投下长长的影子。阿桃的针线筐里多了淡金的护腕,上面绣着云雷纹,说“戴着这个,阎王债就追不上”。

  风又起了,卷着黄河水的腥甜。张小帅摸着腕间的护腕,看赵铁柱教孩子们在房梁下刻玄蛇纹——蛇首朝左的“守”字旁边,多了个小小的“引”字,像极了他们从小到大的模样。他忽然懂了:那些悬在头顶的“利刃”,那些看似催命的“债”,从来不是威胁,是护河人用命悬着的光——

  当鳞光穿过裂痕,

  当旧债化作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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