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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单元赌场小肥羊

编号,“赌局里的‘未来’,从来都是用‘现在’的血换的。”

  竹杖尖挑起一枚滚到脚边的铜板,背面的铜绿褪尽,显出“筹码-10”的字样——那是他刚才输掉的所有铜板,却在系统里变成了负数。张小帅这才发现,赌徒们攥着的根本不是铜钱,而是流动的数据流,每个“押注”动作,都是在往自己的“命运账户”里借贷。

  “可我妹妹还在棺材里!”他揪住老王的衣襟,看见老人袖口露出的红绳——和妹妹襁褓上的流苏一模一样,“你说过城西当铺能当夜明珠,你说过青砖房有小院子……”

  “那是系统给‘赌徒’的支线任务。”老王的旱烟袋敲了敲他后颈,曼陀罗印记突然发烫,“你以为算出概率就能通关?错了——当你盯着‘大’‘小’格子时,早把自己押成了‘筹码’。瞧瞧那些人——”他竹杖指向周围赌徒,他们的瞳孔正渐渐变成二进制代码,“算尽了得失,却算不出……”

  话未说完,赌坊梁柱突然渗出蓝光。张小帅看见自己的“筹码-10”数据流正在吞噬妹妹的编号“673”,那些曾在脑海中闪现的别墅豪车,此刻化作锁链,正从“大”字格延伸出来,缠住妹妹的脚踝。他想起穿越前导师说过的话:“最危险的模型,是把‘人’当成了可计算的变量。”

  “我不赌了!”他抓起桌上的骰子砸向蓝光,瓷片飞溅间,“小”字碎片粘在他掌心,变成妹妹的哭声,“把筹码还给我,我只要妹妹!”

  系统提示音突然炸响:【检测到玩家触发“赌徒觉醒”,启动“债务清算程序”——您的“未来幻想”已抵押,若放弃赌局,将永远失去“可能性”】。蓝光凝聚成当铺老板的脸,手里晃着的不是夜明珠,而是妹妹的襁褓,上面的并蒂莲被换成了“筹码已抵押”的数据流。

  老王的竹杖突然指向屋顶的破洞。月光里,妹妹的脸从棺材房的方向飘来,带着哭腔的呼唤混着摩尔斯电码:“哥,别……算……”——原来她早就知道,哥哥眼里的青砖房、工厂、学堂,不过是系统用“希望”织的网,就像赌徒们看见的“下一把必赢”,本质都是数据生成的幻觉。

  “我不算了。”张小帅摊开掌心的骰子碎片,让月光晒着上面的“小”字,“但我要带走她——用我的‘不计算’,换你们的‘代码漏洞’。”

  庄家的芯片突然发出刺耳的电流声。张小帅看见“大”“小”格子的数据流开始紊乱,那些曾被他用来计算概率的公式,此刻变成了困住系统的牢笼——当玩家不再相信“概率必胜”,当“人”的选择跳出了所有模型,所谓的“赌局规则”,就成了一碰就碎的幻影。

  赌坊的地板开始崩解,露出下面的数据流海洋。张小帅踩着“大”字格的碎片奔跑,听见老王在身后喊:“往‘无’字区跑!那里没被代码标记——”他抬头望去,破洞外的星空下,真的有块没被朱漆染过的青砖,上面用妹妹的血写着个歪歪扭扭的“人”。

  当他的指尖触到那块青砖,所有的“大”“小”格子突然熄灭。妹妹的哭声变成了笑声,她攥着半块骰子碎片,上面的“小”字不知何时变成了“糖”——原来在系统没计算到的角落,最朴素的“活着”,最笨拙的“不计算”,才是能让数据流退潮的、真正的“大数定律”。

  而他终于明白,老王说的“别把自己押进去”,从来不是怕输,而是怕他在计算“未来”时,弄丢了眼前最该守护的、那个会喊“哥哥”的小丫头。

  第一章 碎碗里的概率残骸

  瓷碗边缘的缺口还在渗着血丝。张小帅盯着掌心的三道划痕——那是刚才扑向骰子时被碎片割破的,血珠滴在青石板上,晕开的形状像极了他昨夜在桑皮纸上画的正态分布曲线。庄家收走最后一枚铜板的叮当声,和他后颈曼陀罗印记的灼烧感重叠,恍若穿越前实验室里警报器的嗡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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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张兄弟。”老王的竹杖敲在他发颤的手背上,旱烟味混着铁锈味涌进鼻腔,“还记得你教私塾先生的‘鸡兔同笼’吗?算得出头脚,算不出……”老人浑浊的眼睛扫过赌坊梁柱上的暗纹——那些被他昨夜标注为“勾股定理”的木雕缝隙,此刻正渗出淡蓝色的数据流,“算不出这碗底的‘幺点’,从来不是数字。”

  哄笑声渐远。张小帅看见庄家手里的骰子在灯光下转动,三个“幺”点突然裂成六片——每片上都刻着二进制代码,组合起来正是他后颈印记的花纹。记忆闪回:三天前他帮布庄老板计算布匹损耗时,在账本角落画的微积分公式,此刻竟在骰子碎片上流动,像被囚禁的萤火虫。

  “这赌局的‘大’‘小’,从来不是骰子说了算。”老王蹲下身,竹杖尖挑起一片碎瓷,代码在瓷片上拼成“000”,“你瞧这‘幺点’,是系统给‘算尽概率’者的判词——当你算出‘三连幺’概率0.46%时,它偏要让你看见0.00%的可能。”

  碎瓷片从指尖滑落。张小帅想起穿越前导师的警告:“模型永远追不上现实的恶意。”此刻的恶意,是庄家藏在袖口的微型投影仪——他看见赌客们眼中倒映的“幺点”,和真实骰子的点数根本不同,那些哄笑的人,看见的或许是“六点”,是系统为他们量身定制的“必输幻觉”。

  “你的铜板,早换成了‘数据债’。”老王扯开他袖口,露出内侧浮现的淡蓝色数字“-17”——那是他输掉的筹码数,却在系统里变成了负数,“还记得妹妹襁褓上的并蒂莲吗?现在每输一次,它就会少一片花瓣——”

  老人的话被系统提示音打断。张小帅视网膜上浮现血红色字幕:【检测到玩家“概率信仰崩塌”,启动“认知重塑程序”——是否消耗5枚筹码,重置赌局记忆?】 他盯着字幕右下角的倒计时,突然想起妹妹昨天在棺材里说的话:“哥,你算的时候,眼睛像会发光的石头。”

  那不是石头,是被数据腌渍的灵魂。张小帅抓起碎瓷片,在青石板上划断倒计时——代码崩解的瞬间,他听见赌坊地基深处传来锁链断裂的声响,那是妹妹脚踝上的铁链,是系统锁在他后颈的“理性枷锁”。

  “我不重置。”碎瓷片划破掌心,血珠滴在“-17”的数字上,竟让它变成了“17”,“我要记住——记住所有算错的概率,记住所有被代码骗走的‘不可能’。”

  老王的瞳孔骤缩。张小帅看见老人竹杖顶端的太极纹裂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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