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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惊悚开场 & 沙雕求生

神差地摸向腰间的水囊。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马蹄声。火把的光芒刺破黑暗,老王脸色骤变——是王财主家的家丁!他慌忙将水囊塞进张小帅手里,压低声音:"后山有密道!我引开他们,你..."

  "来不及了!"张小帅抓住他的手腕,指甲几乎掐进肉里。他瞥见对方腰间挂着的半截断箭,和记忆中插在自己胸口的一模一样。"带我一起走,我知道他们为什么杀人灭口。"

  马蹄声越来越近,灯笼的红光透过窗纸渗进来。老王看着张小帅眼中的狠厉,突然想起年轻时见过的锦衣卫。咬了咬牙,他扯下衣襟撕成布条,迅速缠住对方渗血的伤口:"跟着我,别出声!"

  两人刚摸出后门,就听见管家的叫骂声:"老王头!敢坏老子好事?!"张小帅握紧从棺材里顺来的铁钉,剧痛让他眼前阵阵发黑。但当夜风卷起飞鱼服的衣角时,他摸到内衬里藏着的半片染血裙角——那是被勒死的李家姑娘留下的,也是揭开真相的关键。

  棺底惊问

  张小帅艰难地爬出来,双腿一软又跌坐在地。月光照在他剧烈起伏的胸口,每一次喘息都伴随着压抑的咳嗽。他扯着沙哑的嗓子说:"救...救我..."声音破碎得像是从胸腔深处硬挤出来的。

  老王举着铁锹的手还在发抖,火苗在他眼底明明灭灭,映得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忽明忽暗。这城郊义庄里的守夜人,见过最离奇的死状,此刻却被眼前景象惊得说不出话——月光下,这人穿着的黑衣样式古怪,布料上细密的拉链和暗袋透着说不出的诡异,胸口胡乱缠着的布条早已被血浸透。

  "你、你咋在棺材里?"老王强忍着恐惧凑近,鞋底碾过地上的木屑发出细碎声响。他注意到这人指甲缝里嵌满血污,右手虎口处还有新鲜的擦伤,像是拼命抓挠过什么。

  张小帅刚要开口,一阵尖锐的头痛袭来,仿佛有烧红的铁钎在太阳穴搅动。记忆碎片在剧痛中炸开:现代殡仪馆里刺耳的警报声、胸口喷涌的鲜血,还有那句萦绕不散的"圣恩赐棺...查清..."紧接着,更多画面汹涌而来——王财主家那口做工粗糙的薄棺、女子脖颈处青紫的勒痕、被家丁按在地上时后脑勺撞在石阶的钝痛,以及偷偷藏进袖中的皮肉碎屑...

  他猛地抓住老王的胳膊,指尖几乎掐进对方皮肉:"这是哪儿?现在什么时候?"眼中血丝密布,声音里带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

  老王被抓得生疼,却从那双眼睛里看到了真切的恐惧。他下意识后退半步,瞥了眼地上敞开的棺材——这明明是下午王财主家送来的"尸体",白布裹尸时他还亲手塞了压舌铜钱。"这是城郊义庄,"他咽了咽唾沫,"酉时刚把你这棺材送来,现在...现在快子时了。"

  张小帅浑身发冷,后背贴上冰凉的青砖。现代与古代的记忆在脑海中剧烈碰撞,让他一阵天旋地转。前身分明是被王财主家丁陷害致死,此刻却在三天后的深夜死而复生。更诡异的是,身上穿着的根本不是明朝服饰,而是殡仪馆那件沾血的工作服。

  "我...我怎么会穿成这样?"他低头盯着自己的衣服,喃喃自语。指尖触到口袋里硬物的瞬间,呼吸一滞——那里竟还留着现代的工作牌,塑料封面上"张小帅 殡葬师"的字样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老王看着他反常的举动,突然想起坊间传闻。据说京郊乱葬岗常有借尸还魂的怪事,被选中的人会带着前世记忆重生。他壮着胆子凑近,压低声音:"您该不会是...从阴间逃回来的?"

  话音未落,远处突然传来马蹄声。老王脸色骤变,一把扯住张小帅的衣领往供桌下拽:"糟了!王财主的家丁来查夜了!他们要是发现你..."

  "等等!"张小帅反手扣住他手腕,疼痛让他恢复了几分清醒,"王财主为什么急着下葬?那姑娘究竟怎么死的?"记忆里女子青紫的面容与现代某起未结案件的死者莫名重叠,让他后颈泛起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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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王挣扎着压低声音:"白天那姑娘的棺材送来时,棺底渗着黑血。管家给了双倍赏钱,让连夜埋进乱葬岗..."他突然打了个寒颤,"您被送来时,怀里还死死攥着块带血的碎布,像是从女子裙角扯下来的..."

  马蹄声越来越近,灯笼的红光透过窗纸渗进来。张小帅摸到供桌下冰冷的匕首,前身作为锦衣卫追查命案的记忆与现代刑侦知识突然贯通。他扯下衣襟裹住伤口,低声道:"带我从密道走,我要查清真相。"

  老王看着他眼中突然亮起的寒光,想起年轻时见过的锦衣卫百户。咬了咬牙,他从梁上取下油灯:"后山枯井有暗道,但您得答应我——要是能活着出去,得把王财主欠的棺材钱结了!"

  两人刚钻进暗道,院门就被踹开。管家的叫骂声混着金属碰撞声传来:"老王头!敢坏老子好事?给我搜!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张小帅贴着潮湿的石壁挪动,头痛再次袭来。恍惚间,那句"圣恩赐棺"又在耳畔响起,而前方黑暗深处,似乎有双眼睛正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死寂义庄

  老王被他抓得生疼,却从那双眼睛里看到了真切的恐惧:"这、这是城郊义庄,酉时刚把你这棺材送来,现在...现在快子时了。"话音未落,手中的水囊就被一把夺过。张小帅仰头痛饮,喉结剧烈滚动,水顺着嘴角滴落在血污斑驳的衣襟上。

  寒意顺着脊椎爬上后颈,张小帅浑身发冷。从被王财主家丁抓走,到现在被困棺材,中间不知发生了什么。记忆里最后清晰的画面,是在县衙公堂上呈上女子指甲缝里的皮肉碎屑,王财主额头上暴起的青筋,还有管家在堂外投来的阴鸷目光。难道有人想杀他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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