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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说来还是那吕维调任皇城司勾当之时。
当时皇城司虽是个势微,然也有掌管探事之责。抓军贪、拿贪腐亦是职责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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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此子便通了他的身份,打通皇城司司库的关节。伙同那司库将那皇城司查没的赃官的款项,用作市井放债收利之用。
市井商贾虽不知其名号,但知其背景,于是乎,这坊间便有了他这“半隐先生”之雅号。
欲借贷其钱资者多如牛毛。
钱财这玩意,不是个好东西,但是,大家又都离不得。欲求其多者,亦是如过江之鲫。
不过话说回来了,人,做牛做马,就不是为了这点钱财渡身?
这钱来钱去的,自会有那心术不正之人使些个旁门之道诱之,以求这吕帛手中那无本之财做些个好营生。
有求于人,自然是投其所好,要什么样的稀罕便是与他刨根问底的苦寻了来。
说这弱冠之年荷尔蒙分泌旺盛的时候且能喜欢个什么来?
“食色性也,人之大欲”连孔子他老人家都躲不过去,且不说精力旺盛的少年,就是已经没有多少荷尔蒙可分泌的老头子,亦是一个趋之若鹜。
这事也无可厚非,“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麽。
不过,什么事都不能过,这个看自己的控制能力。但是,这事如有人有意的滋之纵之,那就变了味道了。且能成为一个大大的祸殃。
此子倒是作事机深诡谲,所行之事积年不为吕维所知。
而后,便是一个贪心泛滥,且有那有意之人,用其吕维之子身份,行那皇城司勾当之便行那“把揽说事过钱”之事。
咦?这“把揽说事过钱”又是什么?
说白了就是收钱帮那些犯官平事。
彼时那皇城司虽是势微,却也是掌得官员生杀之事。
那些个获罪的官员、将军们且也乐得一个花钱消灾。
于是乎,便是寻了这吕衙内的路子,海量的大钱泼洒了出去,图的是免去那眼前的灾祸。
若说这世上什么钱最好赚?
不消说来,便是这“官司钱”。人拿了,便是有花钱消灾一个希望,且不管这希望是真是假。
这事办不成且无甚怨言。
诶?怎的还是个没怨言?
咦?你还有怨言?
得嘞,我不仅能把你弄出来,我还能再给你弄回去。不信你试试?
钱,白花了去还是个小事,这再进去便是再多些个钱财且不好再卖出来。
这谁受得了?所以,这“官司钱”便是来得快,“把”的也稳,饶是个旱涝保收的铁杆庄稼。
那吕帛倒不含糊,只这两项便是让这还在弱冠的吕衙内赚得个盆满钵满。
如此,且是年入十数万贯有余。
大家可能对万贯没什么概念,据推算,一万贯等于现在人民币四百万左右。
所以,才有了古代说人富有,且是一句家财万贯来形容。
这样算下来,也就是说,这小子一年下来按人民币算来也是小几千万的收入!也算是个富甲一方了。
这还不算,这位年不过二十的“半隐先生”却还有更大的抱负。
这抱负且是源于那大观二年的“官劵”。
“官劵”又是什么?还是个事件?这个不好一句话说来。
此事,倒是宋史有载:大观二年,帝令内东头斥卖“元丰库缣帛”,“贱估其直,许朝士分售,皆有定数,官员均获其劵”。
得,皇上耍流氓,官员自是无话可说。
咦?怎的说是“皇上耍流氓”?
蔡京的货币改革失败了,留下个大大的窟窿要补。其实这事也不怨那蔡京。
他这边新货币刚刚进入市场,半个月不到,便有人仿照了新货币大量铸造,贱价充入市场之内。而且铸造私钱的又是些个朝中大员的亲戚,还有重臣的子弟。
这个窟窿总的有人补吧,于是乎,就有了这“官卷”。
但是,这事的关键不在这“官员均获其劵”,而在“贱估其直,许朝士分售”。
那就是说,间接的拿“官劵”这个提货券抵工资啊!
这谁受得了?横不能带着一家大小饶世界的卖布头去!
而且,这也给的也太多了!“从官二千匹,宰相万匹”!
这要卖到猴年马月去!于是乎朝中大小官员一个个看着手中的“官劵”跺脚骂娘。
不过这生气归生气,日子还的过,骂娘对那些个作恶的也没什么实际作用。减少自家的损失才是当务之急!
还能怎么样?有招想去,没招死去!
于是乎,这最原始,也是最有效的,一级一级的往下摊派吧。
这击鼓传花的游戏,玩到最后,倒霉的还是那些俸禄低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