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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智者畏祸

,便有了这“常平”新法。

  如:清查逃避土地税的“隐田”,向官僚地主增收免役钱,以达到“民不加赋而国用足”。

  但是此举却断了这豪民放贷“隐田”的收入,这便是侵害了豪民的利益。

  元佑党则以“设法以阴夺民利,其害甚于加赋”之言反之,去维护豪民的利益。

  咦?都闹成这样的,当皇帝的不管管?管?拿什么管?上有亲娘奶奶垂帘主军国是,下有群臣乱政,根本轮不到那皇帝啥事。

  结果士绅豪民吃相太难看,底层民众生存无继只能“均贫富、等贵贱”了,也就造就了宋朝三百余年,竟有四百多次的起义的史上奇观。

  由此可见,君弱臣强确实于国不利。

  于是乎,崇宁年间蔡京奏请“兴学贡士”其实,就是北宋利用教育改革对上层建筑的一次大的换血。

  其目的就是让官员脱离阶级,由国家出资培养。此法,类似于现在的九年义务教育。

  以“兴官学取三舍之法”替代科举制度。目的就是人才由国家培养,断了士绅豪民对读书人的资助之路,以净官风。史称“崇宁兴学”。

  此法却伤害了士绅豪民利益,便引起了在朝的高官在野的大儒们强烈反对。

  “知识是有立场的,科学是有国界的”此话不虚。

  “崇宁兴学”自崇宁元年为始至宣和三年而终,只施行了十七年便匆匆作罢。

  北宋的“兴文教”首先尝试的中国教育改革,便淹没在历史的尘埃之中。

  所以说这赵宋病在上层,根在士绅实不为过也。

  好吧,闲话说多,各位见谅。此为作者一家之言。

  且不去多说,书回正传。

  姑且不说那边班头忙活着,开了隔壁的监舍,方便那录案偷窥了记录。

  且说这监舍内。

  那吕维见校尉不语,便自怀中拿出一份供状铺在书案之上,用手抚平道:

  “你可认得我?”

  校尉听罢,只瞥了他一眼,道:

  “怎会不识?前几日在我主家府上,咱家还敬过尊家的酒。”

  说罢,便摇了头,蹭了后脖颈上的腰刀解了痒。一个抖身,便挣脱了身后两人便盘腿坐在地上。

  吕维见他如此,却也不怪他,沉了声问道:

  “尔可知罪?”

  校尉听罢,用手掏了耳朵,却也不说话。

  那身后的行人见他不说话,便一脚踢了上去,口中叫道:

  “放肆!皮痒了麽?”

  然,校尉倒是皮糙肉厚,挨了一脚,却回头冲那行人笑了一下,用手揉了疼处,便伸了一个懒腰,躺倒在地上。

  那行人见他如此无状,便怒从心头起,掂了掂刀背刚要砸下,却听得那吕维道:

  “尔打他作甚?”

  行人听得官长嗔斥,便老老实实的听了喝,将手中的刀回鞘。那眼睛却是看了那躺在地上的校尉悻悻也。

  吕维倒是不急,便抬手,那身边的押官省事,捧了一个包裹躬身放在书案之上。

  见那包裹放稳,吕维抬手放下手中的帕子,用手挑开那包裹,打开里面的盒子,望那盒子中一眼,道:

  “饶是一个天物也!”

  赞罢,便伸手将那盒中之物拿出。且见那物见了监舍中昏暗的烛光,便释放出周身的霞雾,将这监舍映得一个星光周转。那星光流转,且是惊得监舍之内人皆惊呼。

  然,与这霞雾星云曼洒之中,且是让那校尉一个魂飞魄散!心道一声“完了!怎的在他手里?”

  此物且不是他物,便是那校尉从汝州带回“天青釉葵花盏”!

  吕维见得那校尉眼中的一丝慌乱,便心下庆幸道:此番定矣!

  且手托了那“天青葵花盏”,温和的望那校尉道:

  “尔可识得此物。”

  那校尉却只瞥了一眼,却不敢再看吕维手中“天青釉葵花盏”,且低下头去,心下怔怔。

  烛光摇曳,却映的那瓷釉青蓝之色,点点的星点稀碎烛光在那天青瓷釉中缓缓的流转。

  那吕维宋博元两人正在看那天青葵花盏之时。那旁边监舍内衙役带了那录案的书吏悄然潜入。且留下两个衙役把风。

  监舍内,两人便秘不做声,掏了那墙上的砖块窥之。

  只见那书吏将墨涂于那砖上,将纸铺于砖面,那砖面纹路自拓哉纸背。

  此乃暗录的规矩,若需辨得真伪,找了这块狱砖验了纹路即可。

  做完此事便提笔刷刷点点。毕竟是专司堂审记录之责,尽管那吕维与那校尉问答快速,也比不得书吏手中的那支笔。

  此时,那吕维见校尉面色有异,心下道:如此便好,让本官再下一城去。

  想罢,且伸手,将那书案上的那摞文书挑出一本来,凑了那烛光翻看,那校尉偷眼看去,烛光昏暗,却也见的那文牒上的字,上书“汝州瓷贡验讫”,这文牒倒是个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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