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道术法器
什么概念。即便是当老师的耳提面命,费尽了心机,对他来说也是个这个耳朵进那个耳朵出。所以,才有了因材施教这个概念。那刘魂康也不傻,所以也不费那事,看谁对那个有天赋就教一些。
小主,
毕竟在天赋面前一切努力都是徒劳的。无论怎么努力,学不学的也就那样。何苦难为自己,费尽心思的却与他一个绝望?
如此,在这学识的方面,倒是让这静之先生的掌门坐得不稳。
而龟厌这,五岁便学完丹、经、法、箓,七岁便悟道的先天道体,师父宠之为的儿徒老九,此时回来,这老仙却又要受这“丹鼎三足而缺其二”之诟病。更甚之,这货还是在京中青眚之战中挣出一条命的。且不说这学识,便是“从师伏魔”的这份功业也能让众人闭嘴。
此时,他见龟厌忙活着作法捉弄人,面上却是不急不躁,抱了膀子面脸的温和。见龟厌不曾停下,索性拢了衣袖看那龟厌作妖。
如此倒是轮到龟厌心虚了,且放缓了手中的动作,怔怔了看了师兄,道:
“你倒是心宽,看我如此胡为却是不管也?”
静之道长听他话来,并不未答他,却温和了道:
“可曾见过师父?”
这声“师父”出口,龟厌便老实的“哦”了一声,收起纸人揣在怀里。
静之先生见他老实了也不再问他,伸手提了他的背篓,转身拾阶而上。
龟厌见了赶紧站起身来跟着师兄静之拾了台阶老老实实的跟上。
且见那静之先生便挥了一下衣袖。
见那大殿前庭的悬浮落叶随即落下。
扫地的孙伯亮顿感法术去了,便放下心来。
回首远远望见代掌门师叔领了他那混世魔王般的小师叔拾阶而上,便赶紧收了气剑,起手遥拜了一下。
龟厌远远看了孙伯亮,问道:
“这厮又是犯了什么错处?怎的话也不敢对我说了。”
静之先生停下脚步仔细端详了那龟厌一番。心道:你这泼皮,怎得是他不肯与你说话,却是你藏起来作弄与他,又要怪他不与你说话?
想罢,却又不吭气,只是将那背篓扔在台阶上道:
“自己拿了。”
龟厌见师兄如此,便听话的“哦”了一声。随即起了剑指唤出符咒,口中念道:
“神兵急火……”
刚想作法让那背篓自己上山好省些力气,却听见掌门师兄重重的的“唉”了一声。
其中许多的无奈,且让龟厌如芒在背。于是乎,便赶乖巧地紧停了法术,老老实实地自己取了背篓背在身上,谨慎小心的跟了师兄爬台阶。
倒是龟厌耐不得寂寞,便开口问:
“师兄……”两字刚刚开口,却听那静之先生头也不回的道:
“让你背了,怎得还如此多话来?”
龟厌被问的一愣,然,见有话来,便是个不安分,随即紧走几步,跟上了讨巧道:
“师兄好不计较,让我背了背篓,却不曾堵嘴……”
静之听罢猛然回头,疑惑的看了那龟厌,又做出一个恍然大悟之状。心道:哇!你这厮还有这样需求?想罢,便面露了微笑伸出手来,有条不紊的在自家掌心画符。
龟厌见他画符,饶是一个大惊失色,赶紧一手捂嘴一手按了师兄的手,道:
“且住!我不说话罢。”
静之收了手也不看他模样,边爬台阶边道:
“确是有些缘由来……”
原来,前几月闻京城元符宫师弟有报。京畿之地有唤郭京者,冒用茅山法师之名,不修正道,导人迷信。因那信众从者入麻,传神技者甚广,且有聚众之势。朝廷也接有地方上呈,言其:抢夺庙产、收敛钱财、污人妻女。
好在此人倒是清醒,尚未自封了什么帝君,胡乱任命了甚官职,倒不构与他谋反之罪论处。也还是个妖言惑众尔尔。
如此,郭京之事便被那左街道录划归茅山辖管。
于是,便知会了元符宫,前去处置。
此事信到茅山,代掌门便唤了孙伯亮去拿了那厮带回茅山,圈禁了了账。
如此,亦是体恤那二师兄兵解于京。这门下且就剩下了这个独苗,倒是想与这孙伯亮些个功业。
谁成想,那郭京被信众传的神乎其神。言其以六丁为婢六甲为奴,真武大帝殿上的常客,太乙真人洞中佳宾。见得后土娘娘,会得十殿阎罗。令出百山妖邪皆钝!下笔万鬼伏藏。且是将那偷命延寿如同喝茶食酒,呼风唤雨那叫一个信手拈来。又有神兵六法护身,雷部诸神保命。善驱鬼遣神,飞剑斩人首级于百里之外也。
也怨这孙伯亮心实,这话也能让他信了去!
不过这事也不怨那孙伯亮,你看看茅山上那帮子狠人。个个都是道法绝然,降妖伏魔的主!尤其是他那小师叔,哪叫一个见那法术使的一个豪横的乱七八糟!
这高级的东西见惯了也不是什么好事。再搭上江湖经验着实的一个不够,闻此荒唐之言却也信以为真。若是那郭京有如此的境界早就开宗立派了。还至于找一个那荒郊野地,鸟不拉屎的地方哄人小姑娘上床,骗人给他做饭吃?至少的有个道观什么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