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个朝廷运气好的也只能混一个得过且过,苟延残喘的等着完蛋了。
这冰井司是为皇帝办事的,说它不忠心?没那个!那都是一帮阉人,也可以说是帝王身边的寄生虫,比不得那些个高居朝堂之巅的高官大员,可以喊出来“侍道不侍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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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皇帝这帮人那叫一个啥也不是,生死不问。
如此,又怎能让这周督职不心惊?近些日子以来这百爪挠心的烦心之虑,竟被这眼前这一个不起眼的亲兵一语中的!
惊诧之余,再看自己那帮狼犺手下却如那酒囊饭袋一般,平时只知道一个作那威福,耍横乱为,遇到正事却半点使不出个力气。就是一帮的搅屎的小棍,那叫一个不可“闻”亦也不能“舞”啊!
于是乎,那督职便起了求才之心。倒也不含糊,赶紧塌了身价,抱拳上望这亲兵,小声道:
“小哥提点则个。”
陆寅剑督职如此也不扭捏。又近身附其耳小声与那周督职嘀咕。
那周督职开始尚能自若,而后却两眼放光。续而眯了眼睛看那些窑床边的窑工,频频了点头,面上却有甘之若饴之态。
再听之,却是一把拉着那陆寅的手夹在腋下道:
“此计可行矣?”
陆寅听了周督职问来,且是一笑。顺手搀了那周督职,望了远处炉口窑工聚集处,揶揄道:
“诶?门公怎的个不读书?”
周督职倒是个心急,催了他道:
“小哥有屁快放来!咱家这都屎顶粪门了,还与老媪玩笑!”
陆寅听罢这督职的脏言秽语,且笑了,叹了一声,口中道:
“此事说来话长,且是我说说你听听,咱们说那从前……”
周督职听了这《八扇屏》的开头那叫一个抬手便打!
慌得陆寅连声喊了,且换了正色道:
“东坡先生言:古之圣人将有为也,必先处晦而观明,处静而观动,则万物之情,必陈于前……”
说罢,便又拉了那督职低头道:
“您这问不问的……”且停下话来,望了窑口一个飞眼过去,口中道:
“且在那看不看的……”
督职听得陆寅之言便又是一个怔怔。
心下道:招啊!问不问的在我,说不说的在他,要的是远处窑工作出何等的反应!
想罢,又望那陆寅,暗自惊呼:这是什么活啊!太他妈的高了!这玩意儿就是心理战啊!倒是要看看,谁先憋不住气来!
于是乎,便不再言语,转身将那铁链猛地拽过,一脚踏在那王安平的枷锁之上,指着那不远处的窑床便的窑工厉声问道:
“此间可有尔同党鄢?”
王安平自是不答。
不过不是他不想回答,只因口中填有木核桃堵嘴而不得言语。
周督职却要将这戏做足,便俯下身去,佯装听他言语,不断点头,继而哈哈大笑。
咦?这督职被逼的神经了吗?
倒不是他精神不正常,此状便是做戏与那些个窑口处的窑工们看来。
周督职所为,且是看得帮窑工一个个两两相望,一时间亦是个一个心下忐忑。又低头着惴惴不安,又惶恐者其身战战。
咦?怎的会如此?
窑工之中也不是全都是那帮黑衣人的同党,大部分都是些个老实本分的,想要赚钱养家的的行业内人士。
混入其中的那些个人,他们都也是能认得出来。
咦?他们怎的会认得出?
这话说的,汝州的地方不大,窑炉也就百十来个,你原先是谁家的窑工大家也是见过面的。
话又说回来了,一个地方,一个行当,突然来了几个生面孔,而且那叫一个任嘛不会。你当那帮窑工傻?只不过想一个自保不敢说出罢了。
于是乎,便是一个心下惴惴,低头缩首相互偷用目光观看。
正在那窑工惴惴不安之时,却见岗上那周督职大笑三声,猛然抬头,将手望那窑口前众窑工一指,厉声道:
“与我拿下!”
身边陆寅且接了戏,高叫了一声“得令”便向那众窑工走去。
咦?他怎的不跑。这会还不能跑,动作快了倒是没有了压力给到那些个宵小之人!
见陆寅稳步而来,那些个窑工中却有一人存不住气,压不住那恐惧。
且是抽身便跑,却没跑几步便被崔正带了内侍赶上刀背打了脊骨,几下挣扎便被按倒在地。
陆寅见擒下了他,口中便是疾呼:
“用麻核桃塞了,防他咬舌也!”
崔正得了提醒,赶紧从囊中掏出木核桃,撬了那人唇齿便塞了进去。
陆寅赶上前去,踩了那人的胸膛,一把扯了衣衫。见有掉落,便捡起来查看。见那物!如同军中常用信炮一般,油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