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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零二十二章 时不待人

  郑王千岁果然说到做到,以他承诺过的招数来对付蒲速婉大姑姑。

  蒲速婉手无缚鸡之力,哪里能拗得过他?虽奋勇抵抗而效力甚微,在嗥叫了一声之后,只得无奈地咬碎银牙,强忍着痛苦,一边抽泣着默默流泪,一边口中不时地发出“啊”“啊”的呻吟,祈盼着这种恼人的折磨赶紧结束。

  阿里喜似乎听到了蒲速婉口中发出的那声嗥叫,她的老眼一翻,随即就明白了大姑姑的房里正在发生着什么。

  他们小两口儿在一块儿,肯定是不会打架的,此杯鲁非彼杯鲁,要是那个杯鲁么,两口子说不定还真有打起来的可能。

  但这个杯鲁不会,这个杯鲁宠她疼她还来不及呢,至于动手打她,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儿。

  阿里喜嘿嘿一笑,抿了口酒,自言自语地道:“背后受敌,那滋味儿可不好受,疼着哪!老婆子我年轻时候儿可没少遭这份儿罪。有过几次就好啦,大姑姑你就忍着点儿吧。殿下他那么喜欢你,肯定会手下留情的,肯定会怜香惜玉的。”

  当郑王千岁终于结束下来的时候,都已经是后晌时分了。

  他命人舀水进来,洗了手擦了身体,又让人取金创药来,给蒲速婉在伤处涂抹了,然后就侧卧在床上搂着她,说了许多温柔抚慰的话儿。

  蒲速婉又抹了几滴眼泪,拿手在他的胸脯上狠狠地掐了一下,疼得张梦阳龇牙咧嘴连声讨饶。

  蒲速婉恨恨地道:“你也知道讨饶了,刚我向你讨饶的时候,你怎么不放过我?”

  说着,就对他又是掐又是拧,疼得个张梦阳忽左忽右地躲闪不迭。

  等小两口儿都闹得够了,也都朦朦胧胧地有了些睡意了,便拉过了锦被来盖在身上,相拥着进入了沉沉的睡梦之中。

  便在睡梦里,蒲速婉都还觉得伤处时不时火辣辣地疼痛,偶尔还会发出一两声微弱的娇吟。

  ……

  当张梦阳回到了活剌浑水上的时候,看到木屋的烟囱里正升腾着一股股的白烟,隐隐地能够闻到些熬制草药的刺鼻气味儿。

  看来,老师大延登已经回来多时了。

  进到了木屋里,看到莎宁哥仍还昏迷地躺在卧榻上,大延登手捧着一卷书,手捻着颔下髭须,坐在几案前默默地诵读。

  想了想自己昨天在小姑里甸按住蒲速婉干的那龌蹉事儿,张梦阳生怕料事如神的老师已然知晓了自己的所作所为,因此心下略有些尴尬和惴惴不安。

  他讪讪地在老师的对面做下,轻轻地咳嗽了一声,说了句:“老师,徒儿我回来了!”

  大延登把手里的书翻过了一页,似自言自语地说道:“我以为你得在小姑里甸的王府里待上几天才来呢。你能这么着急着回来,很好,很好!”

  张梦阳听了他的这话,觉得他这话里所含的讽刺意味儿,已经是非常地明显了,心里的尴尬之念便又愈发浓重起来。

  他有些狼狈地笑了笑说:“恭喜师父,贺喜师父,您的儿媳…这个…应该是徒媳,您的徒媳蒲速婉,临盆在即,马上又要给你添个新孙子啦。

  “这是继阿撒和古古出之后,徒儿给您生的第三个孙子啦。我刚刚从府里看了她回来,应该么,也就是这几天的事儿。”

  大延登放下手里的书卷,一只手依然若无其事地轻捋着颔下髭须,点了点头道:“添丁进口,确实是可喜可贺的大事。血脉有继,香火得传,为师的应该向你道一声贺才是啊。”

  张梦阳笑道:“师父说得哪里话来?咱们师徒二人同喜,同喜。没有师父您的栽培,就不会有我张梦阳的今天,师父的大恩大德,我会让儿孙们永远都牢记不忘的。”

  大延登道:“说什么大恩大德,牢记不忘,都不过是白云苍狗,随时而化罢啦。在这忙忙碌碌的红尘世上,没有一件事物是能够永久的。既包括你的眼睛能看到的一切,也包括你的眼睛看不到的一切。”

  张梦阳猜不透师父这话是什么意思,挠了挠头,不知道该当做何回答才好。

  大延登又道:“血脉有继,香火永传,所当贺者岂止你我,纥石烈杯鲁,徒单太夫人和当今皇上,都是尤其当贺之人哪。”

  张梦阳听他提到了杯鲁,提到了太夫人和皇上,不由地吸了口气,猜不透师父这话里话外的,究竟是想要对自己暗示些什么。

  他抬起头来看着大延登道:“师父,其实自从上次离开了你之后,徒儿一直都很想念你,几乎每天都想着要再次见到你一次。因为我的心里有着许许多多的疑团,等待着你来给我解开。”

  大延登抬起眼皮来看了他一眼,呵呵地笑道:我知道,我全都知道。很多事情,虽然眼下还不是告诉你的时候,但时不待人,也就顾不了那许多了。”

  张梦阳深呼吸了一下,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说:“我的真实身份,师姐是了解的,多保真也是知道的,但皇上、徒单太夫人还有朝野间许许多多的人,他们都一如既往地把我当成杯鲁而且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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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归根结底我是个老实人,我只想平平安安地过好自己的日子,打心眼儿里,我不想偷梁换柱地篡夺人家得来不易的江山。

  “可是皇上想要传位给我,徒单太夫人也想让我把储君之位捞到手上,就连师姐也都鼓励我接了大金国的皇位,干出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业来。

  “可是持反对意见的人也并非没有,比如多保真,比如绳果的遗孀蒲察夜莺,据夜莺所说,就连手握兵权的宗室大员之中,现在也有不少反对我继位为君了。

  “别人的支持或反对,徒儿都不怎么放心上,真正令我感到懊恼的,是多保真,是夜莺,是蒲速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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