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你这贱......"
“住口!”
二夫人如被踩中尾巴的猫,猛地扑过去捂住她的嘴,掌心全是冷汗。她的目光惶急如惊弓之鸟,死死地盯着贺景媛,不许她再说半个字,眼神里满是警告。
这贱蹄子捏住了媛姐儿的脾气,更好让她自己扮可怜!
她惶急地望向厉旻新,却见对方正冷着脸替贺景姿整理乱发,指尖掠过她腕间伤口时,喉结重重滚动 。那道伤口不深不浅,恰在月光下泛着珍珠母贝般的光泽,此刻像极了精心描绘的胭脂。
厉旻新再也按捺不住,只叫人收拾东西,天一亮就回府。二老爷毕竟是他的岳父,他也只得不拂他面子,也不愿再多留,沉声道:
“三姨姐心里委屈小婿明白,岳父不必担心,此事我们不会再追究,也不会说出去。”
二老爷这才松了口气,随即叫了婆子把贺景媛带回衔桃居养病,不顾二夫人的翻脸直直回了前院,姚氏回去时,则是与贺景春交换了一个眼色,眼中似有若无地掠过一丝笑意,也不管他看没看懂。
好容易打发众人散去,贺景春忙收了药箱要回去,贺景姿却是一把抓住贺景春的衣袖。她眼尾泛红,声音还是有些微颤:
"三哥哥,我听大嫂说你脖子上的伤......可是姐姐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