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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神情里的真挚与渴望，让她再也无法移开视线，心中的防线也在这目光中渐渐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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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皇子见柳朝雨终于不再躲避，直直望向自己。
心中欣喜若狂，像是被注入了无尽的勇气。
而后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眷恋与深情：“朝朝，你可知自你八岁那年我们初见，你从冰冷的河水中将我救起之后，从此我便将你记在了心里，一直暗暗关注留意你。”
他顿了顿，目光柔和得如同春日的微风，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陷入美好的回忆。
“每次大大小小的宴会我都有偷偷看着你，看着你在繁花簇拥下巧笑嫣然，看着你于诗画之间灵动挥毫，才情尽显，那时我就觉得，世间怎么会有如此聪慧灵秀的姑娘；看着你在春日的秋千上裙袂飞扬，恰似下凡的仙子，无忧无虑，看着你在宴会上落落大方地应对众人………”
他微微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无奈：“我看着你从懵懂孩童长成豆蔻少女，让你愈发光彩照人，看着你身边不停有人献殷勤，我满心都是酸涩与焦急，却只能默默隐忍，一天天地等你长大，眼里心里都只有你一人，再容不下其她女子。”
他的眼神变得黯淡，脸上满是自责与愧疚：“可是等我终于等到你长大，想要问明你心意向你提亲的时候，你们家却出事了。”
他微微低下头，声音带着几分哽咽：“对不起，当时我来得太晚，只来得及救下你，其他人我……无能为力。”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已几不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