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是谁更要警惕，而且这个程哥的气质，明显是军人。
“宴会厅有没有监控？”警察问酒店负责人。
“没有监控，监控在走廊。”
“我有录像。”
“我有录音。”
周凉和林凝玟的声音碰撞，两人对视一眼，各自拿出了手里的东西。
周凉身上从进会场就戴着的微型摄像头，还有林凝玟从争吵开始就按下的录音键。
其实刚刚可以公布录像的，可左序没给他这个机会。
左序挑眉：“证据确凿，还请秉公办理。”
“误会，这是个误会，”沈钦挥开身边的沈隽垣走向左序，“我让这孽障给大家道歉，左总咱们私了行不行？”
左序没去握伸来的手，而是说：“观德显育，沈总还真取了个好名字。”
“……”沈钦脸上生疼，这嘲讽满分。
“既然沈总说话了，我就得给这个面子，私了也行，我看沈总不会教儿子，不如给我吧，总有一天能配得上观德显育四个字。”
“不行！”沈隽垣扶着屁股抗议，“爸，他会打死我的。”
左序冲沈隽垣笑了一下，吓的他一个哆嗦闭了嘴。
“那就请各位秉公处理，走吧，做笔录。”
左序抬步就要走，沈钦一把拉住了他：“行，左总，我把这孽障交给你了。”
“不后悔？”
“不后悔！”
沈钦已经察觉了不对劲，要是判断错了还能私下找左序，要是判断对了，此人不能惹，那不能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