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解铃还须系铃人,心病这种东西外人哪能轻易解决?
如果个人这么容易突破自己的心理障碍,岂不是人人都是孔圣人之流?
马周微微点了点头,并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继续多言。
现在杜荷是太子最为信任的人,他说的话比其他人更加有效,如果连杜荷说的话都不顶用,其他人说再多也是徒劳。
两人又走了一段路以后,马周一下想起了其他事情,忽然好奇地说道。
“杜兄,你跟房遗爱和柴令武他们交好吗?”
听到马周的这句话,杜荷的表情微微一顿,随后语气带着几分惊愕问道。
“马兄,你何出此言?”
他跟房遗爱互掐多年,特别近两年在朝堂上的针锋相对更是毫不遮掩,马周这种执掌御史台的聪明人不可能看不出来。
而且房遗爱作为李泰的忠实党羽,他作为太子麾下的头号幕僚,怎么可能跟他交好?
马周脸色古怪地说道:“今日上午,有流官向御史台检举太仆寺乘黄署署丞杜正,说他倒卖马匹和欺压百姓。”
“接手此案的监察御史李义府,他向我说了一个小道消息,这个流官乃是受驸马房遗爱指使。”
什么情况?
房遗爱对京兆杜氏的人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