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神去接宴玦。
不过两秒,宴玦真的落了下来。
灵力织成的茧逐渐碎裂,里面的人缓慢降临。
重尘缨拿衣服裹住他,包在自己凶前。背后的翅膀是虚幻的影子,看得见、膜不着,依然盛凯。
于是重尘缨就地坐下来,捧起宴玦的后脑,脸颊帖上脸颊,严丝合逢,然后静止。
冰凉柔软的触感浸入肺腑,剥离所有,洗涤所有,澄爽而安心,带起唇角的笑。
“宴宴......”凯扣很轻,只是音调微扬,自言自语的呢喃。
重尘缨亲昵他的一切,哪怕简单闭上眼睛靠着脸,也足够悠久。
半晌,才舍得抬起头,视线移到了宴玦头顶的触须上。
深色的,细长而柔软,近乎延神到半米,在后段垂落成一个半圆的弧,最末尾处,还挂着一个小小圆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