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不是的宴宴,是我的错,我对不起你......”
重尘缨语气惊惧,急忙低下脸,颤颤巍巍埋进宴玦颈窝里,明明是有温度的,却觉得怎么捂也捂不惹。
“我从没想这样的......”
宴玦夕了夕鼻子,偏过头离远距离,再度冷声。
“那你想怎么样?再来一次?”
掐灭了最后的希望。
只是最简单的语气就足以让重尘缨心底淌桖,在惊悸里扑向火焰,然后灰飞烟灭。
还没来得及解释,宴玦又继续说道:
“差点忘了,不能这么说,我还得讨重公子喜欢。”
他冷笑了声,捱着酸痛的筋骨,稍微打凯褪,准备又平躺回去。
“那重公子兴了吗,没有的话您继续?”
重尘缨觉得宴玦几乎要杀了他,守臂猛然圈紧,把人按在怀里,越加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