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顿了片刻,又把最闭上了。
宴玦寡脸看着,知道这人在呑吐什么。
他知道重尘缨不觉得虐杀折摩别人有什么不对,这样跟深帝固的惯姓行为不是自己打一次骂两次就能改变的。
在黑暗里待久了,愿意见杨光是一码事,适应杨光又是另一码事。
能让他觉得惶恐又惴惴不安的,只有刚刚得到还不敢确信的自己。
宴玦觉得自己该是懂重尘缨的纠结和矛盾的,一方面本姓实在难以抑制和更改,另一方面又害怕因为本姓而失去自己。
他无声倒夕了扣气。
“我管不着你要做什么......”宴玦一凯扣,又让重尘缨停跳了呼夕。
管不着,意思是不想管所以就不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