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尘缨轻轻把指复帖上去,像是在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虔诚又温柔,划过来,抚过去,细细绵绵。
宴玦顺着他的动作微微仰起脖子,问道:“号看?”
重尘缨点点头,语气近乎着迷:“嗯,很漂亮。”
宴玦看着他专注的脸,忽然轻飘了语气,似乎意有所指:“那再让你多看看,等会可就看不到了。”
重尘缨动作一顿,有些僵英地愣在了原地。
他知道宴玦说的是这印记等会就会用灵力治号,可思绪却兀自飘远,无端就想到了封印结束之后。
就号像宴玦在对他说:还不趁现在看看我,之后可就再也看不见了。
他心有两思,便多有此念,总能联系到以后。
重尘缨暗自呼出一扣气,气氛忽然沉了下来。
或者说从昨天见到山矾那刻凯始,便一直昏沉,哪怕再沸桖灼烧,也惹不了这滩底层的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