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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之月握住妻子的手,关切地问道:
“路上辛苦了吧?身体还好吗?”
凌觅诗轻轻摇了摇头:“我没事,孩子也很健康。
只是……军营生活艰苦,我怕你太累了。”
古之月笑了笑:“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对了,我已经请好假了,咱们春节前回下相老家探亲,怎么样?”
凌觅诗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真的?那太好了!我也想回下相去看看爹娘,我还没有见过二老呢。”
古之月点点头:“嗯,我已经跟宋连长说好了,他也很支持我们回去。”
两人正说着,宋连长走了过来,笑着对凌觅诗说道:
“弟妹,欢迎来到军营!古之月可是我们连里的得力干将,你可要好好照顾他啊!”
凌觅诗微微一笑:“谢谢宋连长,我会的。”
宋连长拍了拍古之月的肩膀:
“好了,假我已经批了,你们早点动身吧,路上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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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之月感激地点了点头:“谢谢连长!”
就这样,经过一夜充足而宁静的休息后,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房间内。
古之月缓缓睁开双眼,看着身旁仍在熟睡中的妻子凌觅诗那美丽动人的脸庞,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柔情蜜意。
他轻轻地起身,生怕吵醒了妻子,然后开始收拾行李准备踏上归乡之路。
当一切都准备妥当之后,古之月温柔地唤醒了凌觅诗。
她睡眼惺忪地坐起来,伸了个懒腰,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随后,夫妻二人手牵着手走出家门,朝着火车站走去。
登上火车,随着车轮与铁轨发出有节奏的撞击声,窗外的景色如同一幅流动的画卷不断展开。
他们时而欣赏着远处连绵起伏的山峦,时而注视着田间辛勤劳作的农民。
时间就在这轻松愉快的氛围中悄然流逝。
终于,火车抵达了下相的新安镇。
古之月和凌觅诗提着行李走下列车,来到了熙熙攘攘的车站广场。
这时新安镇保安队胡队长穿着黑色的旧棉制服,那个木匣子的盒子炮正随意的挂在身上,后面带着的几个兵端着枪,正在站门口盘问来往客人。
“小子,说你呢,他妈的,耳朵聋了,赶快打开包裹,看看有没有违禁品”,
一个兵丁对着一个穿着土布棉衣的小伙子大吼道。
然后粗暴的打开包裹,只听"哐啷"一声,一个灰褐色的钱袋子掉了出来,看着份量挺沉的,旁边另一个兵丁,立刻抢了过来说道:
“小子,你这钱是从哪里偷来的”,说完就用老套筒的枪托,狠狠地把小伙子砸倒在地上。
小伙子有气无力的说道:
“老总,这钱是我做工的工钱,过年回家娶媳妇用的,不是偷来的,老总行行好,还给我。”
胡队长看到有油水,立刻两眼放光的上前来,一本正经的说道:
“你说你是做工挣的钱,谁能证明,跟我回去,好好查一下,只要你能说清楚,放心!
我们不会冤枉好人的,你的钱还是你的”。说着就要押着小伙往营房走。
古之月心想要遭了,一旦进了保安团,这小伙子那还有好吗,立刻上前答道:
“胡队长,新年发财啊!我们又见面了。”
胡队长转过身来看到一个青年人穿着一身下士军衔的税警的制服,那牌面比自己的保安团的制服比起来,那是倍精神,
旁边还有一个挽着他胳膊的大肚子年轻妇人,披着齐肩长发,穿着绿面桃红色大花的棉质旗袍,脚穿奶白色粗跟短皮靴,挺着这个大肚子,好像有六七个月了,这青年人好像在哪里见过,有一点熟悉。
看见胡队长有点疑惑,古之月赶紧说道:
“几个月前,在这个车站,我去海州军营报到,在这个车站,也是今天的类似情景,胡队长这是贵人多忘事啊!”
胡队长恍然大悟道:“原来是你小子,你这是前途无量啊,
几个月前刚当兵,这就升了两级了,我可听说了,税警那可是大财神宋公子的私军,个个富的流油,怎么,这是什么风把你这样的财神刮到我这小庙来了?”
古之月立刻用乡音笑道:
“这不是过年了,我携妻回乡跟亲人团聚吗!”
“原来,古兄弟还是我们的乡贤啊,幸会幸会,这次回乡返回的时候,路过兄弟这一定要停一下,到时候给兄弟你接风洗尘”,胡队长恭维道。
古之月故作为难道:
“兄弟这次返乡完全是私事,本不想声张,尽然胡队长见了,那到时候,肯定就来叨扰胡队长了,
不过我看你扣押的这个小伙子,可是我同乡,不知道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