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办法解释。
她灵机一动,随即摊开左手,用右手做出握笔的姿势,打着手势告诉裴聿——我要写东西。
裴聿觉得她天真的可爱,这节骨眼上还不忘学习。笑了笑:“我马上要走了,有朋友从重庆坐船来沪,改天我过来再给你带纸笔。”
说完,碰了碰她的脸蛋。
“……”时柒垂下头,无声地叹了口气。
裴聿走后不久,医院便熄了灯,时柒很快就进入梦乡。
迷迷糊糊中,她被一个绵长的深吻亲醒。
淡淡的龙涎香味再次来袭,萦绕着整个鼻腔。
她的两只手腕被男人摁在枕头两侧。
“傅南城,是不是你?”——她很想问。但喉咙沙哑疼痛,加上此刻嘴巴又被完全堵住。
她多么期盼有护士能在这个时候推门进来。
但这个点是夜间休息,非特殊情况,护士们不会随意出入。
她被迫迎合着他,男人轻轻将她脖子上、脸上被汗液黏住的头发一丝丝撩开,捋好,生怕压疼。
傅南城会这么温柔耐心?
不会,他从不懂什么叫温柔。
这样一想,时柒更加难过,心底的呐喊声震耳欲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