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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托到他手上了。

  傅文峰:“你知道就好。对言言好一些,她这三年一个人在南城,也怪孤单的。”

  傅景南应了一声。

  晚饭前,傅景茜赶回来了。月底前,她刚刚参加了研究生考试,这几天忙着期末考试。

  一见到舒言,她立马凑过去。“回去好玩吗?”

  舒言点头。“你呢?见到你男神了?”

  傅景茜压着声音道:“我偷偷去的,爸妈大哥都不知道。我拿到了晋仲北的签名照,回头给你欣赏。”

  舒言:“你胆子可真大!”

  傅景南走过来,抬手拎住了傅景茜的毛衣后颈。“舒言说的没错,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哥!”傅景茜立马求饶,“快放手。舒言——”

  舒言看向傅景南,她动动嘴角,还是没开口。

  傅景南也看着舒言,终于松开手。“一个人出去,出了事怎么办?你想过没有。”

  “大哥,你太紧张了。”傅景茜说了一通,始终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傅景南的脸色越来越沉。

  舒言赶紧开口,“茜茜,下回还是和我们说一声。拐卖妇女儿童的事依旧存在,女大学生被拐深山,还有近来,被闺蜜亲友骗到缅北的。”

  傅景茜的脸上也出现了后怕的神色。“下回我会报备的。”

  傅景南:“考完试,就到公司来报到。”

  傅景茜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大哥,我是你亲妹。你不宠着惯着我,还这么管着我去,我不是你女儿。”

  傅景南似是被她的话触动了,认真地想了想,说道:“若是我女儿做出这样的事,我定会让她罚跪抄书。这样才能长记性。”

  傅景茜:“……”

  舒言只觉得鼻尖像被羽毛挠着,她连着打了三个喷嚏。

  傅景南看着她,“怎么了?”

  舒言的双眸水润润的,她捂着嘴巴,“保佑不是流感。”

  傅景茜叹口气道:“是你们的女儿在抗议她爸爸说的话,罚跪抄书?小朋友很生气。”

  舒言只当傅景茜和傅景南在斗气。

  吃饭时,老太太和张宛宛一直关注着舒言。

  舒言喝了一碗鸡汤,啃了一个鸡腿吃,吃得肚子胀胀的。老太太还劝她多吃点。

  舒言笑道:“奶奶,我的肚子都圆了一圈了。”

  傅景茜笑出了声,“你有小宝宝了,肚子当然会大啊。笨啊!”

  舒言望着她。

  张宛宛扫了傅景茜一眼,嗔怪道:“多嘴。”中午和女儿通话时,她告诫了景茜,舒言怀孕了,她回来不能对舒言动手动脚闹着玩了。

  “言言啊,未来九个月你要辛苦了。”张宛宛语气郑重。

  舒言一时愣住了,心脏紧张地快速跳动。“妈妈,您——”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又连着打了两个喷嚏。

  “妈,您搞错了。”傅景南的左手拍了一下舒言的手臂,示意她不用管。

  那一瞬,舒言心里有一丝感动。他还能护着她。

  张宛宛心里咯登一下,还抱着最后一次期待。“你们还想瞒着我们吗?君临妈妈去医院,在4楼妇产科遇到了舒言了。”

  “舒言没有怀孕,这点我可以肯定。”傅景南定定地开口,“我们没有备孕。”

  餐厅的气氛瞬间冷下来。张宛宛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

  傅文峰缓和道:“你们不是想做丁克吧?”

  舒言感觉头有些晕。

  张宛宛质问道:“你们不备孕,是不准备要孩子吗?”

  “是!”傅景南回道。

  张宛宛用力地拍了一下餐桌,“你疯了!”

  傅景南的眼神也冷下来。“当年我就说过,不要再插手我的事。我记得您也承诺过。”

  舒言拿过面纸擦了擦鼻子,她慢慢站了起来。同事、领导都说她应变能力很强,课堂上无论发生什么样的意外,她都能泰然处之。

  “言言,你坐下。”老太太开口。

  舒言一一看向在座的每一个人。她缓缓开口,声音瓮声瓮气。“奶奶、爸妈,对不起,让你们失望了。”

  傅景南也看向了她,那一刻,他在她身上看到了决绝。

  “我和傅景南已经商量过离婚的事了。本来我们打算年后再去办手续,大家一起再过一个年,但现在好像不得不说清楚了。”舒言语速很慢,语调平稳,但是她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她想过很多次,和傅家人公开离婚的场面,原以为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可现在她的内心还是慌了。

  “你在说什么?”张宛宛的声音都在抖。

  傅景茜看着这失控的场面,她僵硬地坐在那儿,一动不动。虽然她早有预感,大哥和舒言的婚姻有问题,但也没有想到他们会走到离婚这一步。

  餐厅的灯盏刺得舒言的双眸又涩又酸,她将目光转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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