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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你真的要继续和我这么接触吗。】

  【后果自负啊。】

  谈兆天:【嗯,自负。】

  【你不用考虑这些。】

  程郁:【OK。】

  谈兆天:【晚上一起吃饭?】

  程郁:【天天约顿顿约啊?】

  谈兆天:【不吃吗?】

  【链接】

  【晚上请你吃这家。】

  程郁点开看了看,发现是CBD这边他最喜欢的那家日料。

  谈兆天:【不喜欢日料?不吃吗?】

  程郁:【吃!】

  —

  六月三号,周日,同一家养生馆,同一个包间,还是程郁和张君宁,还是两个按摩师阿姨,依旧是趴着被按背。

  张君宁被按得直哼哼,边哼哼边说:“所……以,啊,最近你和大G哥,啊,你们两个,啊,你们天天工作日见面吃饭看装修,啊,周末又约钓鱼打球,啊,处得跟热恋似的?嗷呜,疼,阿姨,疼,你轻点儿,我真的遭不住。”

  “什么热恋。”

  会不会用词。

  程郁也被按得直哼哼,回:“就是见面吃饭稍微多了点,周末也在约着玩儿,处得有点频繁。”

  “这还不是‘热恋’啊。”

  张君宁:“你一个月也没见我超过五次啊,啊,啊,疼。”

  “你一周见大G哥,都不止五次了。”

  跟着说:“怎么样,处出感情了吗,爱上了吗?”

  “屁。”

  程郁:“你有病?爱什么爱。”

  “正常相处接触,就和普通朋友一样。”

  张君宁:“我可不会约我哪个朋友约到天天见面。”

  “也不会逮着一个朋友,不是打球就是钓鱼。啊,疼。”

  “你不懂。”

  程郁回:“交朋友也有‘蜜月期’。”

  “等‘蜜月期’过了,就好了。”

  张君宁:“啊,你上次,啊,上次也是这么说的,结果呢。”

  “老子信你个鬼。”

  程郁解释:“之前不知道,啊,阿姨,你轻点儿,之前不知道他这人这么会玩儿,这么对我路子。”

  张君宁:“你小心今天对你路子,明天他叽霸就对准你菊花。”

  “滚蛋!”

  程郁拿起脸旁边的枕头就扔了过去。

  按摩完,两人又继续各坐在床边端着碗埋头嗦粉。

  张君宁边嗦边道:“你都‘警告’过他了,他还继续要约你,这人铁了心的要追你。”

  “这你都继续跟他约啊?”

  “没办法。”

  程郁吃着粉:“和他处起来真的舒服愉快,说了,对我路子。”

  “而且我对他又没‘绮念’,光明磊落,只是想交朋友,我有什么不能继续约的。”

  张君宁:“回头约多了,他爱你爱得要死,你不点头答应他,他去跳楼,你责任就大了。”

  “别夸张。”

  程郁:“谈兆天这种,肯定也是体面人,不会做什么让人下不来台的事情的。”

  “我预防针也一打再打。”

  “何况我单身主义,最后不管怎么样,肯定也不会答应和他交往的。”

  “随他吧,他要约就约,我提醒过他了。”

  张君宁:“你对他是一点儿心都没动啊?”

  程郁:“肯定啊,我这单身主义又不是摆设。”

  ……

  就这样,程郁和谈兆天见面频繁、越处越熟。

  程郁不知道谈兆天心底对他到底如何,反正程郁光明磊落,他对谈兆天,即便有“喜欢”,始终只是想要交朋友的“喜欢”。

  程郁的生活工作继续着。

  六月六号周三这天,程郁向陆泽深申请的20万“招待费”批下来了。

  之所以会申请这样一笔大额度的“招待费”,事情还得从那天陆泽深告诉程郁,他和力华投资的那位周总的合作没有谈成说起——

  合作起初不是没谈成么,但陆泽深和程郁之间有默契,陆泽深告诉了程郁,也是让程郁私下再去想想办法,看看力华的那位周总,有没有改变想法、和经纬合作的可能。

  程郁当天不是就联系了周总身边那位也是单身主义的秘书汪秘么。

  自那之后,程郁一直和汪秘联系着,时不时出来吃个饭,拉拢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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