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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碎碎念,内容大概是“日本你不配”“足协那些老家伙根本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但好在别人也得不到”之类的话。

  我对这个场景没有什么特殊的感受。

  毕竟从小到大,我见过许多想要挽留我留下专心发展某项特长或是某种才能的人,比如我那位还想女承父业的老父亲。一开始听还会有点不好意思,但是听的时间长了,我已经彻底麻木。

  别人的建议可以听,但那不是我想要的。

  我想要的,绝对不是一成不变的生活,也不是只能拘泥于一项事业的人生。既然我有这对应的天赋,那么没人规定我不可以贪心一点,什么都尝试一下吧?

  ……不过,就算有人规定,我也不会听。

  和美国高中的朋友们组建乐队出道,倒也没有什么想成为世界组合的想法,只是觉得喜欢和她们在一起唱歌,喜欢我们的氛围,大家也想体验一下在舞台上光芒万丈的感觉。

  至于在一些人眼里,我的行为可能是不明智的,甚至选择了低人一等的路……

  拜托,现在都21世纪了好吗?

  如果真的有很多人喜欢我,能在我身上汲取到她们想要的力量,这样的职业怎么可能低人一等啊?

  从某种方面来说,我还算是女承母业了……说起来,工藤泉这个名字在日本国内有一定的知名度,有点麻烦,要出道的话还是分清楚比较好。

  不如干脆继承妈妈的姓氏,艺名就叫藤峰泉吧?

  感觉没什么问题。

  绘心先生清了清嗓子,将神游天外的我召唤回来。

  他递过来一沓资料:“这是目前还留在蓝色监狱的那些球星原石。”

  “我暂时还没有对他们公开分数。”绘心先生说,“你对这些我的愚见有什么看法吗?”

  ……我能有什么看法?

  当初说好的工作里又没有这项内容,已经是工作之外的范畴了。但最近坑绘心先生的钱,坑得实在有点多,就当个消费赠品吧。

  我粗粗地翻了一下资料,浏览的速度很快,转眼就看完了,只是翻到洁君那页的时候我停住了。

  “这好像是我看过的……”我说:“最高的分数?”

  绘心先生坦然地点了点头:“是的。但如果不是今天你和他的比赛,我并不会给他这么高分。”

  我沉默了片刻。

  ……说个笑话,洁君的分数是72分。

  然而这已经是那些人中最高的分数——不知道绘心先生拿什么做标准答案。

  不过哪怕只有72分,洁君进入蓝色监狱代表队,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我蹙着的眉心不自觉地松开了一些,呼出一口气,表示对绘心先生的分数没有异议。

  结果绘心先生突然扶了扶眼镜,问我:“你觉得蓝色监狱会赢有糸师冴在的U20吗?”

  我:“……”

  我的第一反应是——糸师冴是谁?

  好在糸师凛最近一直热衷于用他杀人的眼神刷存在感,我从他们一样的姓氏里get到了什么,终于想起那位不知道在我记忆那个角落里的红毛。

  “我不太了解他。”我老老实实地说道:“这几年我都没有关注过世界足坛,他现在怎么样?”

  帝襟杏里的声音飘了过来:“他可是世界足坛新生代的十一杰——”

  “……那他怎么会来日本这么没前途的地方?”

  绘心先生:“……”

  帝襟杏里捂住胸口:“……好过分的实话。”

  具体理由尚且不清楚,可能和他那个整天都想杀人的弟弟有关吧,但我并不关心这个。

  “他应该看不上U20的其他队员,可能根本不会花费时间了解他们,更不用说和他们一起训练。”我想了想:“他和U20的那些人应该是没办法配合的,凭他一个人的力量,也没有办法产生什么很好的化学反应。”

  “所以,我觉得蓝色监狱会赢。”

  绘心先生若有所思:“因为?”

  “因为小世在嘛。”我耸了耸肩,“小世肯定不会放过这种致命的弱点,而且他本来就是这方面的专家。”

  绘心先生:“……”

  绘心先生镜片一闪:“这样,你出道的时候会出专辑吗?能提前给我一份海报之类的吗?”

  我:“?”

  绘心先生挤出一个假笑:“以防他到时候没有动力。”

  我:“……”

  不至于吧?-

  大部分比赛都已经结束,我离开蓝色监狱的日期也越来越近。尽管我还没有开口,但洁君好像明白了什么,越来越粘人了。

  比如不管我在哪个训练室做练习和工作,洁君总能精准地找到我,并且一定要和我一起回宿舍。

  我:“……”

  我无比诚恳地对他说:“我们只有幼儿园的时候是这样手拉手去休息的,小世。”

  我的言下之意是觉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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