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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章偏开头,无法面对这一切。强扭的瓜不甜,她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逼迫他。保留一些体面不好吗?为什么要把他们之间的交情变成交易,往下流的方向走。他怎么能说服自己接受这样扭曲的关系。

  江落抚摸着柳章的侧脸,心想他一生清白,染上颜色,道:“师父答应吗?”

  柳章下意识道:“不……”

  江落的手停在半空中。她始料未及,忍不住笑了,道:“看来师父在乎自己,超过在乎太子。”

  柳章道:“我不是在乎自己,我是在乎你。”

  江落道:“什么?”

  柳章试着平复情绪,解释道:“我在乎你,所以不允许你践踏自己。你应该找个两情相悦的夫君成婚。我不是你的良人。别坏了这段情分,逼师父恨你。”

  江落闻言,心头软了下来,所有的委屈轰然涌出。她鼻子酸涩,艰难道:“如果师父真的在乎我,根本就不会走。”她最讨厌别人不辞而别了。柳章却偏偏抛下她一个人。他根本不知道她到底有多生气,有多难受。

  江落握住柳章的手臂,说不出的难过,道:“师父说的话,全都是骗我的。”

  柳章道:“没有。”

  江落道:“那你就答应我啊!”柳章语塞,接不上话来。江落望着他绝情面容,从那虚假的温情中抽离出来。顿时充满绝望。柳章那么爱惜人命,他想救太子。可是他宁愿太子死了,也不愿意答应跟她成婚生子。他连说句假话哄她高兴都不肯。

  江落忽然心痛得不得了,她觉得自己如此失败,无能,道:“你就那么讨厌我!”

  柳章道:“我没有。”

  江落难堪至极,情绪游走在悬崖两端,一端极端压抑苦闷,另一端爆发出怒火不甘。凭什么呢,我对你这么好,我这么喜欢你。我到底哪一点配不上你,你要这么排斥我。难道跟我成婚会让你生不如死吗?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想到这,江落忽然情绪失控,叫道:“小红。”

  小红哒哒哒上楼跑来,道:“大王。”

  江落道:“去林子里找找,那个和师父一起逃跑的人,看他是否还活着。”

  柳章正与她陷入僵局,没想到江落会让步。

  他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江落盯着柳章的眼睛,短暂笑了一瞬,接着道:“活着的话直接砍死。”

  小红道:“是。”他急急忙忙退下,照吩咐办事。

  柳章道:“站住!”

  小红僵在那。

  柳章道:“江落,你有什么事冲着我来。”

  江落对小红道:“快去。”

  小红进退两难,不知道该听谁的。他纠结再三,决定无视柳章,照江落说的办。他只听从大王的命令。望着他匆匆下楼的背影。柳章竭力挣脱手腕,反被江落捆得更紧。柳章本想求江落救人,反倒为太子求了一张催命符。柳章在如此危急的情景下,也顾不上其他了,道:“你一定要让我们中间添上血海深仇吗?”

  江落情绪更加激动,道:“我不想杀他,是师父逼我的!”

  “谁逼谁?”柳章被逼无奈,道:“我根本不爱你,不喜欢你。你非要逼我和你成婚。”

  江落仿佛被捅了一刀,鲜血淋漓。

  她盯着柳章,眼睫颤动,连呼吸都忘记。

  柳章道:“你用这种下作手段来对付我,还说我逼你。”

  好,好啊,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吧。

  柳章同她虚与委蛇,逢场作戏,周旋了那么久,终于忍无可忍爆发了。这才是柳章嘛。他一直这么狠,骂人跟刀子一样厉害。他什么时候待她有半分温情。何必再说那些虚情假意的话。江落气怔了片刻,怒极反笑。她下作,这才哪到

  哪。

  江落气得口不择言,道:“我怕我更无耻些,师父会受不了。”

  柳章道:“你……”

  江落握住他下巴,顺手解了他腰带。柳章顿时睁大了眼睛。江落一寸一寸地抽,让腰带紧贴着他腰身滑走,离开,衣袍松动。柳章刚要骂人,被她堵上了嘴。江落抱着他,亲吻,辗转反侧。柳章后背抵靠在柱子上,手又被绑着,躲不开。

  他又惊又怒。江落踩着他的裤脚,一点点,往下蹭。裤子滑了下去,堆在脚踝处。现在柳章只穿着一层宽松外袍。风吹过,露出光洁的膝盖和小腿。

  他被亲得快要站不稳。

  现在他领略到她有多无耻了。

  人与人之间界限被碾压,尊严彻底粉碎后,连那一丝恐惧和怒火都荡然无存,只剩下了麻木。他此生未曾体会过,这等绝境地狱,是多么无能为力。当他连裤子也无法穿上的时候。一切都没有意义了,什么师徒情,什么礼义廉耻,全都湮灭成飞灰,荡然无存。

  江落发觉柳章挣扎的弧度变小,停下来,望着他的脸。她还是很想跟他好好说话的,“只是摸一摸,师父就受不了吗?”

  柳章道:“放过太子。”

  江落还以为他会为自己求饶。不知道为什么,看他受辱,她又很心疼。他们俩到底谁更过分一些?她下不来台,舍不得继续欺负他,心里又实在生气。为什么不能顺着她一点?江落想了想,决定把条件降低些,故意道:“师父亲我一下,我就放了他。”

  柳章没有动,好像没听见。江落以为他不肯,谁知柳章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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