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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疑低声道:“很特别,平时很少有人叫我的名字。”

  苏知惊讶:“为什么?你在军队的职位很高?”

  谢疑不置可否:“还好。”

  那应该是很高了。

  苏知发现谢疑这个人谦虚得实在很过分,一点儿没有alpha自大的毛病,救过他几次都不会拿这些说事,工作、家境之类的应该很厉害,也从未特意强调过。

  这种谦逊还有点奇怪,不是那种常规思维里刻意为之的自我贬低,而是淡漠,因为不在乎而衍生出的冷漠。

  总之,谢疑对自己评价的话,最少得翻个三倍看。

  苏知的思绪歪了一下,忽然想到,这个算不算军婚?

  额不对不对,没有结婚呢……离结婚还很远,八竿子打不着,现在只是、只是在谈恋爱。

  谢疑对上他飘来飘去明显在好奇的发散思维的视线:“详细的以后慢慢告诉你,不着急,好不好?”

  苏知:“好。你的事,你自己决定……”

  其实没有很好奇,就是一点点好奇,嗯。

  谢疑看着他,没说话。

  片刻后,低声叫他:“知知。”

  苏知脸红了。

  谢疑喉结滚了下,把视线移开一点,“回家休息吧。”

  苏知歪了歪脑袋,有点小小的惊诧。

  嗯?

  这就让他回家了吗?

  就只是讨论一下昵称的事吗?

  谢疑把车停下,和他说话,他还、还以为至少会要求牵个手什么的!

  关于谈恋爱,太亲密的部分,苏知确实还没有想过,那些对他而言太超过了。

  如果谢疑马上提出想要接吻,苏知可能会惊讶地拒绝。

  但是简单的肢体接触,牵牵手什么的,苏知还是考虑过的。

  之前和谢疑抱都抱过好几次了——虽然是意外——牵个手不算什么,苏知也没有那么扭捏。

  谈恋爱,肯定不可能跟朋友相处模式一样,苏知有这个基本认知。

  他没有经验,不太熟悉,但可以慢慢学习。

  可是谢疑好像并没有要牵手的意思。

  男人的手一直放在方向盘上,一动不动,很有礼节,很克制。

  好吧。

  真的没有哦。

  苏知:“那我回家了。”

  苏知想起来,谢疑白天工作了一天,晚上还和他约会,应该很累,补了一句:“你也早点回家休息。”

  谢疑黑眸看着他:“好,谢谢知知。”

  苏知:“……”

  可恶,怎么一直叫啊。

  苏知走下车,谢疑的视线和前几次一样,追逐着他离开的背影。

  苏知回头看了他一眼,车窗内男人神色淡漠,一如既往的沉稳,安抚一般朝他点点头。

  苏知眨眨眼,也对他点点头,回家了。

  苏知没有看到,他走进公寓大门后,男人的神色就倏然冷下来。

  车窗锁死,enigma信息素在车内乱窜,监测仪的数据拉到最高,发出危险的警告声。

  谢疑瞳孔中流泻沉沉欲色,危险,贪婪,冷漠,混合着本性中的暴戾。

  他将手从方向盘上拿下来,军用特殊材质制成的方向盘,已经在他掌下变形。

  他从喉中沉沉喘出一口气,往下,剪裁贴身的西装掩盖不住异常,身体变化明显,近乎骇人。

  谢疑没去管,他闭了闭眼,舌尖从齿列上舔过,齿根发痒,用于标记的犬齿近乎焦渴的疼痛。

  如果刚刚和苏知发生任何触碰,或许他会控制不住地一把将人扯到怀里,不顾对方的惊惶挣扎,按住那具对他而言毫不费力的身躯,俯身,叼住beta腺体未发育的后颈,毫不留情地咬下去,注入暴烈的enigma信息素。

  无法标记,只会更刺激他本能里的疯欲。

  谢疑从储物格中取出含有轻量信息素抑制剂的烟形制品。

  拆开,放到口中,没有按照正常用法那样一样点燃、吸取烟雾,而是就这么含着,用犬齿一点点咬碎,硬硌的内容物被齿尖硬生生碾碎,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咯吱响动。

  齿根的痒意在疼痛中止息片刻,而后,愈演愈烈。

  谢疑面无表情,将剩余的部分丢进废物处。

  如果苏知还在这里,一定不会觉得他礼仪学的很好。

  ……

  苏知回到公寓,还在晕乎,全凭借本能习惯的地完成一系列洗漱动作。

  刚洗漱完,就收到条消息。

  他一下清醒了,点开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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