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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羽受到严重的伤害。

  最后半句姜云简没敢说。

  不是不敢让燕清羽知道,而是不敢让这种可能性出现。

  姜云简直白的眼神太过好懂,燕清羽没有问他未尽的话是什么。

  第三世姜云简是伤了程洋后自杀,那要么就是谁背叛了,要么就是他被囚禁折磨的事情被姜云简知道了。

  但在上一世,他和姜云简的交际不多,幼年的一面之缘和葬礼上的一把糖,应该不足以调动姜云简的情绪至此。而且他被囚禁的事情估计姜云简也不知道。

  会是谁的背叛吗?

  燕清羽不知道,也懒得深究。

  他已经不想去揣测那些复杂的人心了。

  燕清羽没再细问,给陈叔打了个电话:“陈叔,麻烦你拿个药箱上来。”

  陈叔紧张担忧的声音从手机另一头传来:“小先生受伤了吗?”

  燕清羽:“不是我,是姜云简。”

  陈叔的声线放松了许多:“原来是家主,家主怎么又受伤了?”

  燕清羽瞥向姜云简:“谁知道他。”

  被凉飕飕瞅了一眼的姜云简:“。”

  姜云简:“不用处理,这次是真不严重。”

  燕清羽已经挂断了电话:“不包扎,你自己消个毒。”

  姜云简没再说话,很快陈叔就拿着药箱上来。

  他看了看床上病恹恹的燕清羽,又看了看轮椅上还算生龙活虎的姜云简,最后把药箱给了燕清羽。

  陈叔:“小先生你看看需要什么,这个药箱之后就放你房间里备着,不用再拿下去了。”

  燕清羽接过来:“行。”

  陈叔非常识趣地不打扰他们小两口的私密空间,送完药箱就走。

  燕清羽在药箱里翻找消毒用的试剂,先拿起了一瓶双氧水,看向姜云简的手。

  姜云简指尖动了动:“用这个是不是有点夸张了?”

  这玩意老疼了,五根手指全浇一遍真得废。

  燕清羽不觉得夸张:“就该让你多疼一点,长长记性。”

  他嘴上这么说,但手上还是把双氧水放回了药箱里,转而拿起旁边的碘伏喷雾。

  燕清羽把碘伏丢给姜云简:“你自己处理去,不要打扰我看电视。”

  姜云简接住碘伏,乖乖地转身去了洗手间,冲洗伤口消毒处理。

  他再出来的时候,医药箱已经被燕清羽放在了旁边的床头柜上,他本人则捧着保温杯,继续看电脑里放的汤姆抓杰瑞。

  姜云简操纵轮椅到医药箱前,把碘伏整齐放回去,又拿了弹力绷带。

  虽然说着不用处理包扎,但燕清羽都让他消过毒了,那还是乖乖自己包扎一下比较好。

  燕清羽余光看到姜云简的动作,对他的识趣还算满意,收回视线专心看动画片。

  到了晚上,谢华良又来给燕清羽量体温,确认他已经退烧了。

  谢华良:“这次病情确实没有之前那么严重了,只要晚上不反复,应该过个几天就能好全。”

  燕清羽问:“不影响我二十三号出门吧?”

  谢华良收起体温计,估算时间:“看你自己恢复吧,应该不会太影响。你那天有事吗?”

  燕清羽:“嗯。参加个宴会。”

  “宴会?你在G市还有什么要参加的宴会吗?”谢华良疑虑地看向旁边的姜云简,“而且云简他能允许你去?”

  燕清羽:“一个生日宴。他陪我一起去。”

  得知有姜云简陪着,谢华良才放心:“那就行。记得千万千万别喝宴会上的东西,万一又被骗喝酒,你现在的身体可不够造的。”

  叮嘱完燕清羽,谢华良又转而去叮嘱姜云简:“你也一样。饮酒伤身伤神,酒量再好也不许多喝。”

  姜云简:“知道了,不会多喝的。”

  有他俩互相看着,谢华良还算放心,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你今晚也记得找个人给小羽毛守夜,虽然这次病情挺稳定的,但他身体差,万一半夜又烧起来,有得折腾。”

  姜云简:“嗯。”

  谢华良转身离开,姜云简看向燕清羽:“今晚我睡你房间的沙发,你要是半夜不舒服了可以直接喊我。”

  燕清羽看了眼房间里的单人小沙发,又看了眼坐在轮椅上都看得出足够高大的姜云简。

  燕清羽:“你确定?”

  姜云简也看了一眼那个憋屈的小沙发,不太确定:“……挤挤应该也是可以睡下的。”

  燕清羽:“来都来了,你睡床不就行了,挤什么沙发啊。又不是没睡过。”

  姜云简耳尖微微泛红:“……你不要说得那么省略。”

  燕清羽态度随意:“反正你听得懂就行了。飞机上那个床还没这个床大呢,都领证了在乎这些细节做什么。”

  但飞机上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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