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出声来:“你也太乖了吧?把我的话记得这么牢?”
乔念一动不动。
属实乖死了。
楚京枝低头啄木鸟似的亲了两下乔念的唇:“好了,放心,你一周不让楚医生给你把脉,她就不会摸出来,不会取笑你。”
乔念持疑:“真的?”
楚京枝肯定:“真的。”
接着乔念就好似开启了无道德无羞耻感模式,乔念的双手重新搂到楚京枝的腰上,掌心用力地摩挲楚京枝腰上的肌肤。
乔念喘息声音也大了,又哑又强势地催促楚京枝:“快点。”
“……”
楚京枝被乔念催得皮肤发了红。
楚京枝直起腰,居高临下地看乔念,乔念的白皙肌肤也已一片绯红,像白花瓣上染的红色颜料。
真美啊,楚京枝想。
她业余时间设计了不少漂亮的东西,说实话,她一直没有清晰的幻想对象,始终是模糊朦胧不清晰的,大概有个身材体型,就如乔念这样的身材,也如乔念这样有漂亮直顺的长发,但始终没有具体的脸,甚至有时候她只能幻想自己被对方用在自己身上的感受去设计。
今天以后,她总算有了明确的想象对象。
“等着,”楚京枝又在右手腕上戴了一个铃铛,随后拿着口红的右手向下移动,到乔念曾被她咬过的地方停住,逐渐画圈,再逐渐聚拢到圆心,反反复复地重压或轻压,“夜这么长,急什么。”
乔念就听到那铃铛声不断地响进她的心口里。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楚京枝目不转睛地将乔念的所有身体反应收在眼底。
楚京枝全身燥热得厉害,调低空调也无济于事,她的听觉视觉都被眼前只有她一个人可以看到的一幕幕弄得方寸大乱。
“别咬了,”楚京枝拨开乔念的嘴唇,随手从礼物包里抓出一条真丝手绢卷起来塞入乔念的口中,“小心把嘴咬坏,明天我就说不清了。”
于是乔念就紧咬手绢,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梦里发出的声音,会不会现实中也会发出?
像梦话一样?
那会被旁边的人听见吧。
蔺烟在哪?
蔺烟就在隔壁的话,蔺烟会不会听到?
楚京枝就看到了乔念满脸红晕流着汗的隐忍。
口红挪到了楚京枝最喜欢的地方。
楚京枝盘腿坐在乔念的腿侧,楚京枝左手托腮,欣赏着口红移动的路线,绕着圈的,忽远忽近的,忽快忽慢的,她就又看到了乔念的克制和忍耐。
她这次没有铐住乔念的手腕,乔念乖得要命,要么搂她腰,要么抓被单,完全没有要摘下眼罩的小动作。
此时连腿也是,就那么用力地定着,饶是身体连手连腿一起都在一阵阵地颤抖,乔念也没有躲避她的口红。
楚京枝笑:“这么乖,难怪我这么喜欢你呢。”
乔念一直在仔细地听铃铛声,虽然几度听不见声音,但她始终没忘了寻找她的楚医生。
两种铃铛响声,时而响在这里,时而响在那里,但总是在她的周围,或是她的身上,她的骨头里,不曾离去。
楚京枝说的那句话也在铃铛响声之间响起,她听得不太清楚,楚京枝的声音太轻,忽远忽近,忽清晰忽模糊。
她好像听到楚京枝说了什么,又或许没有。
或许来自她的想象。
“喜欢我?”乔念喃喃问出声。
“真的吗?”乔念茫然。
楚京枝笑:“当然是真的,不然我为什么要陪你玩?”
突然间,铃铛声明明没有摇晃着响起来,乔念的心跳、呼吸和身体却猛然剧烈颤抖起来。
她停不下来,咬紧了手绢,湿汗淋漓,如从深渊坠入水中。
乔念恢复听力时已经是很久后。
铃铛声音不见了。
乔念又凝神仔细听了一会儿,仍是听不到,就好像她在听到巨响声音后,耳朵受到了冲击,失了聪,只能听到细细的嗡嗡声。
乔念等了片刻,终于抬手,摘去眼罩。
有光线,昏暗不刺眼,很快适应了光线,手里的眼罩是只红色的狐狸,与那天楚京枝在酒吧戴的火狐狸面具相像,中间是丝绸质感,周围是毛茸茸的红毛,柔软可爱,又性感撩人。
空气里没有信息素的味道,只有一丝别的黏腻味道。
所以,所有发生的事情绝不是信息素的吸引。
是真实发生的。
腿部微有不适,但床单与被罩都是干爽的。
等等,发生了什么?
浴室里传来了花洒浇下的水声。
乔念凝神听,水声里面似有细细的喘声。
是谁在哭,还是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