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绍不放过他,嘴里叨叨个不停。

  “那这件事就简单了,认识的话最好,直接让她自己对接吧,省得我们出——”

  两人的频繁交流似乎有点吵到陈寅洲。

  他一记稍微严厉的眼神扫过来,孟绍立即不敢出声了。

  从小就那样,孟绍从小天不怕地不怕,谁都治不住他,就是整天爱跟在陈寅洲屁股后头晃悠,他只怕陈寅洲。

  “邢宏。”陈寅洲收了眼神去寻邢宏。

  “在的。”邢宏连忙掏出手机。

  “继续联系傅总的特助,顺便和宣传对接,把要求发下去,达人签约面试提高难度。”

  “好。”

  “至于你,闭嘴,再添乱就滚出去。”陈寅洲对孟绍道。

  孟绍摸摸鼻子,不敢再说什么。

  “李xx主任等会会打这个号码,你接。”陈寅洲上楼前把一部手机丢到了孟绍怀里。

  “我k,你动了哪层关系给江一诺的舆论铺路,怎么联系到他那儿去了”孟绍听见那人的名字后手一抖,“那我接了说什么啊?”

  “沟通好了,他只是来个最后的确认电话。”邢宏插了句嘴。

  陈寅洲已经上楼去了。

  卧室的门半掩着,隐隐约约能听得见里面有人在说话。

  江一诺的声音听起来很平和温柔,甚至听着比平日里更加柔和一些。

  陈寅洲作为外人,光是站在外面听声调都能猜出来他们的谈话氛围是轻松愉悦的。

  可傅守聿是什么人呢。

  知情人都知道他的母家之前出了件大事,那件事顺藤摸瓜下来,不少人都出了事。

  换作别的企业被剥掉一层皮都是轻的,他这些年却带着集团屹立不倒,口碑也在他那位做艺术疗愈的太太的支持下愈发好了。

  这当然脱离不了他自己的雷霆手段和姻亲家族的支持。

  傅守聿自小口碑就十分不错,而自从他母亲的育儿人设坍塌以后,大家开始更对这个从小经过了撕裂般成长的精英产生了怜爱的态度。

  这些事开始在圈内长辈口中越传越离奇,甚至他都到了被神化的地步。

  就连优秀如陈寅洲姐弟在那段时间都开始被父母教育、鞭策做比较。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他和江一诺认识,还关系匪浅。

  陈寅洲不会做无谓的猜测。

  他在等电话。

  因此,只是在走廊上稍稍站了一会儿,甚至没有惊动江一诺就转身去了书房。

  那边回电话还算快。

  一根烟的功夫,就回了电话。

  只可惜江一诺的身份还是空白的,和以前无数次一样,什么都没查出来。

  陈寅洲心中突然跳出个猜测,当下想要验证的心情愈发剧烈。

  “稍等,有一个问题确认一下。”

  “请讲。”

  “你确定之前江一诺住

  在过那里?”

  “是的,刚开始的Bill是傅守聿处理的,后面的都是她自己交的。”

  来电人说,江一诺曾经在NYU读书的时候住过一套高档公寓,其这套公寓曾经在傅守聿助理的社交平台出现过。

  大概是记录了自己今天在海外顺手搞定了公寓的某项设施,希望入住的女士会喜欢,同时还感慨了下自己做得好被老板包了红包,因为是老板拜托的私事。

  那段文字下的配图是一张爱心的图片,意味不明。

  陈寅洲望着那颗爱心,愈发觉得刺眼。

  他的额头开始隐隐约约跳着疼,心中思绪万千。

  手机里的人继续说着凭借着拼拼凑凑的信息维持着自己的推断,陈寅洲却没有再听对面的人在说什么了。

  他离开书房走向卧室,望着江一诺挂掉电话后有些呆滞的背影,牙根不忍说出些什么伤她心的话来。

  可是他如果不弄清楚来龙去脉,又该怎样帮助她规避风险?

  事到如今,坦诚无疑是当下最好的办法。

  于是,他还是开门进去了,从后面抱住了江一诺。

  “打完了?”

  “嗯。”

  “待会他还会打过来吗?”

  “晚点他会回个电话。”江一诺被他抱着靠在他怀里,一反常态地没有偏头过来亲他,“舆论这一块他会处理,你不用担心。”

  舆论这一块傅守聿的确会处理,甚至处理得比一般人有经验,陈寅洲是绝对相信的。

  毕竟傅母出事的时候,傅家受到的影响几乎是被傅守聿降到了最低的。

  “有几个问题问你,能回答吗?”陈寅洲突然道。

  江一诺好像猜到了,她垂下眼皮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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