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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涔予就自我反思起来:“刚刚你的反应很兴奋,轻了可能就没感觉了。”

  她像是个好奇求教的学生,目光清澈的望向桑时桉,想要一个答案。

  桑时桉被简涔予看得受不了,只想赶紧跳过这个尴尬的夜晚:“嗯,挺好的,挺合适的。”

  简涔予笑起来:“下次再试试?”

  桑时桉:……

  这次简涔予来美国,还带来了一个不知道算不算得上好消息的消息。

  时隔一年半,简振扬的案子终于判了。

  虽然跟简振扬合伙的那群外国人不受华国警方的约束,但欧洲那边早就想要抓捕这些跨国洗钱的黑手党,两边联手,终于了结了案子。

  简振扬被判了二十五年,据说开庭时简振扬这边的律师都没怎么帮简振扬上诉减刑,就直接默认了这个结果。

  简涔予说这事时,桑时桉刚放学回来,看到餐桌上现成的晚餐,心情大好的先抓了块披萨啃:“他家里人就不帮他找个好一点的律师吗?我们这边都没向法院施压啊。”

  简涔予说:“简振扬的家人已经自顾不暇,我大伯和大伯母有心想帮,却帮不了。当初简振扬涉及的金额数量太大,二老已经卖光简氏股份帮简振扬还钱,才免去死刑。他们二老如今手里的资产所剩无几,至于简振名,在那件事后直接跟家里断绝关系卷钱出了国。”

  说到这儿,简涔予的话停顿两秒:“近况也不太好。”

  桑时桉知道简振名出国的事,没想到还有后续:“他怎么了?”

  “简振扬帮欧洲那边洗钱的证据,是简振名给我的。”

  桑时桉惊讶了将近一分钟。

  当初华兴的货物被欧洲拦下之时,简涔予并没有提起过洗钱这一点,直到股东大会上突如其来的揭露。

  那时候桑时桉甚至以为是简涔予故意在套简振扬的话,没想到简涔予后续真拿出了证据,并且直接报了警。

  现在想起来,有关简振扬洗钱的证据确实出现得太过及时,若是简振扬的亲弟弟简振名提供的,就说得通了。

  “简振名知道简振扬掌握了我们恋爱的证据,他又给你送来简振扬洗钱的证据,想要你们互相内斗,原本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却没想到我手里还有简家的股份,也没想到我们的恋情会直接被压下去,以至于简振名的算盘都落了空。”

  简涔予见桑时桉吃得急,把冰好的可乐倒给桑时桉,才继续说:“不错,当时我大伯和大伯母花钱帮简振扬买命时,简振名就不愿意,为此,直接卷走了一笔钱出国,断绝了跟家里的关系。”

  “那现在呢?”

  “简振扬被判刑的当日,在海岛度假的简振名被欧洲那边的人找到,让他爸妈出钱赎人,然后我大伯又找到了我爸爸那儿。”

  那群黑手党肯定不可能被一锅端,作为背叛他们让他们损失那么大一笔钱的简振名,自然会上他们的通缉名单。

  桑时桉小声的‘哇哦’了声:“落到那群人手里,可有他好受的,非死即残啊。你们要帮他交赎金吗?”

  简涔予垂下眼,不动声色的掩去眼底的厉色,淡声说:“已经帮简振名向欧洲那边报警了。”

  那就是直接放弃的意思。

  桑时桉对此到没什么异议,简振名之前可是冲着让简涔予身败名裂来的,她不会去同情这样的人。

  她张口去接简涔予切好的牛排,嚼吧嚼吧,又问:“欧洲那边是怎么知道背叛他们的人是简振名的呢?”

  简涔予也吃了口肉,继续分牛排:“我怎么会知道?”

  桑时桉饶有兴致的抬眸打量她。

  简涔予侧头瞥了桑时桉一眼,发现桑时桉正忍着笑,眉眼之间过于生动了,细碎的眸光比窗外的晚霞还要明丽。

  “放心,我惜命得很,不会自己送上门。”

  桑时桉悠悠的拔高声音:“我是不是没跟你提过我那个大客户的情感经历?”

  简涔予:“史密斯?”

  “嗯,她自己原本就很有钱,然后结了两次婚后老公都死了,拿到所有的遗产后,她直接排上了福布斯富豪榜。”桑时桉意味深长的看着简涔予,“所以你要是非得作死给我送遗产,我也不介意。”

  气得简涔予直接放下刀叉,狠狠堵住了桑时桉这张不说人话的嘴,分开时,简涔予说:“我们没有法律关系,你可拿不到我的遗产。”

  这话撩得人心痒,桑时桉偏不买账:“哦,那就算了吧,反正我也不缺钱。”

  简涔予挺受伤的说:“一个合格的商人就该具备贪得无厌的优良品德。”

  桑时桉好笑地看着她:“你谈恋爱已经谈腻了?”

  简涔予哪敢?

  “没有,只是想起之前某个人一聊到澳洲就说要跟我结婚的事,结果一年半过去,物是人非,感慨感慨。”

  桑时桉挑挑眉:“我现在长大了,没那么好骗了不行吗?”

  简涔予颇为可惜:“行吧。”

  桑时桉笑出声,故意唉声叹气:“成年人怎么求婚的你难道没见过啊?这么多影视资料和小说剧情摆在那儿,有你这么两手空空的吗?”

  简涔予若有所思:“我要是真把你拐去登记,你家里人会追杀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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