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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免有些紧张。

  加上他今天穿的是一身黑,很吸热。

  不一会儿,他身上就闷出了汗。

  体温升高,汗液蒸发,香气便蒸腾着往白凌风的鼻尖下扑。

  白凌风鼻子灵,早就很陶醉地闻了起来。

  这会儿鼻腔里的香味馥郁更甚,让他忍不住蠢蠢欲动起来。

  窸窸窣窣的声音,是白凌风摸索着关掉麦克风的动静。

  关掉自己身上的麦克风不算,白凌风又轻车熟路摸过去,三两下把阮旖手里设备的录音功能也关闭了。

  白凌风关自己麦时,阮旖没看见,但男人明目张胆关设备的麦,手指在摄像机屏幕的幽光里点来点去时,阮旖看得一清二楚。

  他没想到,这个名叫白凌风的嘉宾会这么随性。

  声音迟疑,阮旖为难:“白先生,素材没有声音的话,导演那里我不好交代。”

  白凌风:“没事,到时候我去和他解释。”

  白凌风这样说,阮旖便不再坚持要开麦。

  一直处于被监听的环境中,其实也挺不自在,能关会儿麦,也挺好的。

  确定自己成功闭麦后,白凌风像闻到肉腥味的饿狼,不自觉低下头颅,肆无忌惮面露痴迷,深深嗅吻。

  “小哥哥,你身上好香,用的什么香水?”

  湿热的气息喷洒在脖颈上,激得阮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看不见白凌风的神色,只以为白凌风是单纯好奇,便也压着身上泛起的诡异酥麻感,小声回答:“我没有用香水。”

  他从小身体不好,过敏源很多,其中就包括酒精和很多种植物,所以哥哥从来不让他用香水。

  “没用吗?”白凌风声音低沉而惊讶,“所以这是你的体香?”

  阮旖耳尖薄红,莫名有些不好意思。

  “也可能是沐浴液的味道。”

  白凌风便笑:“不,我觉得就是小哥哥你的体香,沐浴液的味道不可能停留这么久,香味还这么独特。”

  阮旖这下不知道说什么了:“可能吧。”

  几秒安静。

  白凌风又问:“小哥哥,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白凌风自我评价:和一见钟情的对象聊了半天,竟然还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名字,也真够菜的。

  没了时刻被监听着的局促感,阮旖便觉得告诉白凌风自己的名字也没什么。

  反正白凌风要是想知道,迟早都会知道。

  亲口念自己的名字有点不习惯,阮旖有些别扭,像说小秘密一样,很小声对白凌风说:“我叫阮旖。”

  “阮旖?”白凌风重复,“是哪两个字呢?”

  阮旖解释了一下,白凌风喉结滚动:“好名字,很贴合你的气质。”

  一听就让人感觉名字的主人是个很漂亮的人。

  “小软,我可以这样叫你吗?”白凌风问。

  阮旖用肩膀蹭了蹭耳朵,去除了些许被夸奖而生出的痒意。

  他脸颊发烫,轻声嗯了下:“可以。”

  他被叫软软叫习惯了,小软这个称呼,实在算不上多么难以适应。

  白凌风却像得了新玩具的小孩儿,含糊着连叫了好几声小软。

  “小软,我感觉我有点露馅,我可以往你那边靠近些吗?”

  男人身形太高大,小山墩一样挡在阮旖的面前,挡住了透进来的大部分光的同时,也挡住了阮旖的视线。

  阮旖根本看不见他到底有没有露馅。

  出于人与人之间的信任,白凌风说了,阮旖便信了。

  单纯的漂亮少年往里缩了缩自己的身体,后背贴在墙上:“好,那你再过来一些吧。”

  “嗯。”

  白凌风克制着心底翻涌的激动,逼近的豺狼般,脚步轻缓而小,往阮旖的方向靠近了些。

  常年锻炼,白凌风火气很旺。

  不小心被他的皮肤贴到,阮旖感觉自己像是被烙铁灼烧着。

  白凌风恍若未觉,贴着那滑腻的皮肤,有些心猿意马。

  “小软,你托着摄像机累不累,需不需要我帮忙?”

  阮旖以为白凌风是单纯帮忙,不疑有他,乖乖道谢。

  他确实是端得胳膊有些累了,白凌风能帮帮他,自然是再好不过。

  白凌风声音轻快,还有几丝不易察觉的意味不明:“不客气。摄像机挂在你脖子上,直接取下来的话动作会很大。不如我侧身靠墙,你往我的前面来点,我帮你托着。”

  怕说服力不够,白凌风补充:“这样的话,到时候门打开,你也能第一时间拍到其他嘉宾的反应。”

  两人现在的姿势确实遮挡太多,不方便拍摄。

  没多想,阮旖就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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