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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凭王室不会做的,王室永远都不会做。而王室绝不会做,在我上位之后我会做。”

  他是想要一个可能会更好的未来,还是要一个稳定的陷大部分人于痛苦的未来?

  铁公爵会拒绝她,可他不会拒绝一个未来真正能改变全局的权力者。

  那是仅有的能改变未来的权力者。

  这就是他要深思的。

  今天铁公爵仍没有给她答复,但他至少没有拒绝她。这位最大助力的态度已经变得模糊。

  只要再给他添把火,她就能获得她最想要的权力上的助力。

  ……只是这最后一把火添在哪里,连维尔利汀也要好好思虑一番了。

  维尔利汀临走之前跟那位公爵商定好五日之后再来。这五日之内,她也要思考好有什么是能一击击中他心门的。

  她只有这最后一次机会了。

  最后的一次机会,不能打动他,她就只能被困在王廷里等死。

  “嗯……大抵情况就是这样。”

  在深夜里的某块静谧之地,她把这些对话简化成三言两语全都复述给另一个人听。

  维尔利汀的记忆力很好,精简语言的能力也很好,甚至包括在此时的……精简能力,也很好。

  “啊!”她不受控制地呻吟一声。对面那人一巴掌打上她的臀肉:

  “做的时候不要说那些话。”

  就这样,她很快又专注于面前的律动中了。不能将注意力分出去。那人刚刚是故意忽然加大了动作的,就是要让她重新专心于面前的事上。

  在做这种事的时候就不要讨论工作的事。这是路西汀的宗旨,也是他们当初就说定好了的。

  维尔利汀不可以在这样正面对着他、正对着他坐下来的时候,还讨论着别的事、还想着那些公务上的事情。

  她不专心。应该受到惩罚。

  不专心的人猛一受刺激了,把注意力全都放回来。

  气息一沉一浮,露肩肌肤也全都暴露于夜晚下的风中。她现在做着的正是一直想对路西汀做的事。

  在保有他妻子身份的情况下跟他“偷情”,她想要这样很久了。

  她不全心沉浸在里面对面那人会把她扳回来,刚才打上来的一掌,便是教训。

  今夜的路西汀,有点命令者的姿态。

  当然,这都是黑发女人愿意看见的。情景扮演就该有情景扮演的样子,少那么点味,她还……

  ……不乐意……

  “嗯唔……”

  维尔利汀捏紧了搁在他肩上的手,发出些嘤咛,在最后的加快、又加快中释放了自己。

  就像酝酿着的花朵终于开放。露珠从上面不受控制地滴落,最后全垂进了底下那片供养花朵的土地中。土地是坚实的,带着和花圃相贴的草圃,亦因花朵垂下的露珠而动容。

  “……”

  她捧起那人的脸,亲吻起来。

  “……做得不错。”

  这是对听话者好孩子的嘉奖。

  路西汀懒懒地待在她身体里,不肯退去。

  就这样抱着她,一下一下纾着她的背脊,安抚,同时也依赖着她。

  他想她了。

  末了,沉浮的眼神上又镀上一层清明,开始回到真正的正轨:

  “其实我们需要的只是时间罢了。”

  声音冷静,如浸了冰块一样,好听得很。维尔利汀埋怨地给他一眼。这时候他终于开始说正事。

  她伏在他肩头上,听他用那好听的声音分析。

  说动铁公爵,其实只是时间早晚问题。他既然已经起了要帮她覆灭掉王室的心思,那么就肯定不会任这个想法埋没。总有一天,他一定会同意她。

  可偏偏他们现在最缺少的就是时间。

  加冕日就是最好的机会,多一天她都会面临巨大的风险。她对铁公爵和其他大臣的访问又不是透明而不被发觉的,奥斯托塔迟早有一天会彻底重视她的异常。

  说不定他现在已经发现了,只是出于对维尔利汀的愧疚,一直未有所行动而已。

  “现在最重要的,应该不是如何想着去说动克里斯蒂安,而是让他想着主动靠近我们。”

  路西汀懒懒地在她为他设立的花园里待着,维尔利汀却很快感受到了异动。

  刚停歇下的欢愉感,又隐隐开始泛起了。

  那人的动作不大,目前还只是调试着她,如同琴弦拨动前要先调一遍丝弦。可他很快就从试探发展出了正式耕种的趋势,规格几乎快要接近于正轨。

  “不是说……要讨论正事吗……”

  维尔利汀乱了气息,扶着他的肩膀,仰过头去。她也享受其中。

  却听那人笑道:

  “我觉得边讨论正事边这样做……似乎也别有一番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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