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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一次后,方可继续第二次。

  守则七:用胸服侍第二次,再次吞J后,方可调转身体,请求雄主垂怜。

  守则八:没有允许,不得在生Z腔内保留JY,须当面排出排净。

  一条一条,我按序操作,没有一丝遗漏。

  阿尔托利兴致不高,全程基本没怎么主动,因此很快就结束了。

  我继续恶意地揣测,想他昨夜如何与他的雌君耳鬓厮磨,才会对我如此无动于衷。

  越想越是生气,竟有些克制不住压制场,房间的精神力监测器一瞬全都闪出警告音。

  “西恩、西恩!没事了!没事了!!已经都结束了——”

  他急急跑来抱我,习惯性地就想揉我头发进行安抚,我歪头避过,一口咬上的肩膀,狠狠地,血都渗了出来。

  阿尔托利嘶叫一声。

  这时他腕上终端响起,是教宗打来的紧急通信:“阿尔托利,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西恩情绪波动值过大,我现在先安抚。您不用这么紧张,我可以的。”

  他语调了含了一丝笑意,听起来十分轻松。

  但我在他怀里,知道他全身肌肉绷得有多么紧、还有额上泌出的细细汗珠和眼里的惊慌。

  这次治疗,一定很难。

  我松开了犬齿,为自己感到羞愧。正在此时,阿尔托利略微侧了脸,吻了吻我的额头。

  别以为这样就够!

  我露出獠牙发出不满的恐吓声,下一刻,便被一只手摁住后脑勺,然后一条舌头就钻了进来。

  阿尔托利的舌头非常灵活,吻技非常好,他很懂如何挑起雌虫的情欲。

  亲吻间,他的手勾上我的肩,钻进刚给我披上的长袍里,抚摸我的背。

  随后继续向下。

  那一夜,我如愿以偿将我的初吻、初夜献给了我喜欢的雄虫。

  我沉浸在被他点起的大火之中,僵硬、颤抖、笨拙的一塌糊涂,丢尽了我的脸。

  中间稍作休息。

  之后阿尔托利坚定、温柔、平静地继续。在我第五次攀上顶峰时,我的精神域在他的引导下,为他打开。

  之后的我的意识开始模糊。

  甜美愉悦变成了痛苦。我又听到那个久违的声音,普兰巴图的女王。

  她临死前的凄厉尖叫,还有她分裂而出的精神体,被称为皇女的生物,在我精神域中幽幽说道。

  我会回来的。很快。很快。

  随后是强烈的怨、恨、憎、恶、愤怒、痛苦、绝望、恐惧。

  它们在我精神海中汇成一道道惊天骇浪,不断翻滚、怒吼,永不平息。

  精神域中的小岛及其他生物,早已不复存在,只有无边无际的汪洋大海,疯狂卷动着大漩涡,势要吞噬一切。

  我发出哀嚎!

  不受控制的精神力在整间屋子里抽打淩虐。又因全部家具都特制加固过的原因,只有灯具摆设品全碎了。

  这时我才发现我的四肢都被合金锁链固定在床上,精神力抑制器则卡着我的脖颈,更有一根又细又长、冷冰冰的尖锐刺针,从天花板上落下,闪着红光,正对着我的眉心。

  本能感觉到危及生存的危险!

  我奋力挣扎、将要进行虫态化时,阿尔托利一一亲吻我的脖颈、下巴,用手抚摸我的肩膀胸口。冰冰凉凉,彷佛水流将我包裹。那些狂躁痛苦瞬间平息,彷佛从未存在。

  他开始为我治疗。

  用了很久很久。

  久到半途我意识清醒,发现他浑身都在颤抖,汗水糊住他的眼睫、嘴唇泛着白,紫色瞳孔里泪光婆娑。

  我们被一圈明亮的光包围着,光是冰蓝色的,有无数小光点在周围飞来飞去,看上去祥和平静,我却从里面感受到了它们垂死前的哀鸣。

  阿尔托利的精神力已然就要见底。我开始疯狂挣扎,试图让他停下来。

  【安静。】

  他那张毫无血色的唇说道,我瞬间变作一具尸体。

  只能瞪大双眼。

  说完这句后,一抹光亮忽然在阿尔托利眼中亮起。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绝妙主意,几乎毫不犹豫,嘴里念起深奥难懂的上古语。

  光圈变成了绿色。他原本就要枯竭的精神力忽然充沛起来,它们齐齐涌入我的脑海。

  我瞬间就晕了过去。

  那天,阿尔托利,强行将他的圣言之力逆转为圣愈之力,救回了我。

  代价就是,他原本堪称顶尖的一项精神力天赋几近残废。

  没虫评价这桩交易是否值得。

  圣廷之中,甚至没有一虫谈起。

  后来,星网经常有很多虫称阿尔托利为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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