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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识昏昏沉沉的阶段过去,耳边听到的水声和暖风的声音也清晰许多。

  江酌霜哼哼唧唧,显然被伺候得很舒服,他有点怕痒,总是忍不住拨拨谢敛的头发。

  谢敛将自己的手指抵入江酌霜的口中,防止对方在无意识间咬伤嘴唇。

  但意乱情迷之中的江酌霜似乎也尚留分寸。

  只是用牙齿轻轻磨了几下谢敛的手指,调情一般,没有特别用力地咬下去。

  ……真的很像小猫一样。

  这样可不行啊,会被别人欺负的。

  最后江酌霜期待的危险事还是没有发生,不过因为谢敛很努力,他也挺满意的。

  事后,江酌霜趴在谢敛的胸膛上,困倦地问谢敛怎么会懂这么多。

  倒不会怀疑对方不干净,毕竟谢敛最开始的不熟练他还记忆犹新。

  谢敛说:“我以前为了赚钱,去过很多鱼龙混杂的地方工作,那里的人嘴上大多不会把门。”

  但他不会接近那些不干净的地方,工作的区域也都在灰色地带的外围。

  有些地方只是靠近一点,人就脏了,他没办法容忍这样的自己再靠近小少爷。

  江酌霜想起自己昨天听到的传闻,有时候有些变态会公开play,邀请别人一起看。

  “该不会有人会邀请你看……”

  “没有。”谢敛回答得很快,脸上有淡淡的嫌恶,“我觉得他们做的事很脏,很恶心。”

  江酌霜:“……你觉得恶心?”

  他戳了戳自己手腕上的红印:“你觉得做.爱恶心,那我们现在这是玩游戏?”

  谢敛后知后觉发现有歧义。

  他忍俊不禁:“霜霜不脏,是我恶心。”

  这一句简单的话显然不能哄好江酌霜,谢敛又细细地和对方吻了半晌。

  一室温情,旖旎都被冲散几分。

  谢敛希望时间就永远停在这时——在自己最靠近“被江酌霜爱着”的时间节点。

  第39章 绑架? 耳边传来锁链的声音

  出国比赛前三天, 谢敛像患上了分离焦虑症,无时无刻不跟在江酌霜身边。

  多次治疗无果,江酌霜只能抽空带谢敛又回了趟江家,希望这人在岳父岳母面前能老实点。

  不过这次不赶巧, 只有一个江邬在。

  行吧, 江邬的威慑力应该也够……

  ……

  ……

  完全不够。

  谢敛无视江邬了。

  在把谢敛打发去厨房给做饭阿姨打下手后, 江酌霜才有空和江邬聊天。

  谢敛有些不甘心, 他愿意给江酌霜做饭,但不想留老婆和奸夫在一起。

  江酌霜附耳说了句什么。

  谢敛的表情瞬间由阴转晴。

  江邬看了眼, 无语说:“笑得真恶心。”

  他去冰箱里拿了瓶牛奶,熟练地融了块巧克力进去,给江酌霜做了杯热巧克力奶。

  江酌霜用小咖啡勺搅了搅, 喝了口感觉还是不够甜, 让江邬再放块巧克力进去。

  江邬不想江酌霜吃这么多甜食, 拒绝了。

  江酌霜撇撇嘴,怀疑地问:“爸妈出国旅游去了,你一个人跑这里来干嘛?”

  “趁江德明不在家, 回来找找他的遗嘱, 我怀疑上面只有你的名字。”

  “哦。”江酌霜表示理解,“那你确实得好好找找, 这个可能还蛮大的。”

  “你今天怎么没弄上次来那个头发了?”

  像一只咖啡色的卷毛小山羊, 虽然嘴上没说,但江邬心里一直觉得挺可爱的。

  “腻了,而且谢敛马上要出国了, 没人给我打理头发,会变得乱糟糟的。”

  江邬想了想乱糟糟的炸毛山羊卷,意外地也品出几分可爱来。

  “你刚刚和谢敛说什么了, 他一脸恨不得立马跪下来朝你狗叫的样子。”

  江酌霜责怪道:“这话也太粗了。”

  “你可别给他乱承诺什么,像他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你给了一样他就会想要全部。”

  “没有乱承诺。”江酌霜觉得是时候公开了,“我就是说,我打算和他订婚……”

  本以为江邬会像电视剧里那些恶毒亲戚一样,冷冰冰地说“我不同意”。

  然后在谢敛面前甩下一张支票,羞辱地让对方“离开我弟弟”。

  在路上江酌霜都和谢敛商量好了,待会江邬要是真的这么干了,别拒绝,拿了支票给他,当做他未来买古董琴的储备资金。

  但什么都没有发生。

  江邬平静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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