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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尊凌,你过了年也有28了,你想什么时候结婚?和谁家的top?”

  饭都要吃完了,沈老爷子才开口问。

  沈尊凌放下筷子,眉间隐隐有烦躁之情,“爷爷,如果你叫我回来只是为了催我结婚的话,我现在就可以走。”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关心你也有错?你要一辈子不结婚,我沈家这么大的产业你要白送给谁?”

  沈老爷子一连发问,沈尊凌就知道,今天回来没有什么好事情,还不如在家陪着林易然。

  “怎么不敢说话了?桐怜说你花了几千万给那个叫林易然过生日,你的钱是烧得慌吗?惦记结婚的top也就算了,现在还去Rosa那种地方找top,沈家的门风都是被你给败坏了的。”

  “够了爷爷,门风不应该是我父亲败坏的吗?我比起我父亲,也学不了他半点皮毛。”

  被这场吵架波及到的沈爸安然自若地吃着饭,好像被提及的不是他一样。

  沈老爷子像是被戳到了痛点,气得吹胡子瞪眼,一旁的管家连忙塞了速效救心丸到沈老爷子嘴里,这才让他缓过来。

  当年的事情实在是太让他颜面扫地,不知为何,两个儿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大的强取豪夺别人的top,小的挖他哥哥墙角亵玩大嫂,还搞囚禁。

  天知道他花了多少钱才让这些腌臜事情沉没下去,两个儿子做出来的事情一直是他的逆鳞,没想到却被孙子说出来,沈老爷子的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沈尊凌,我在沈家一天,你就休想造次。”

  爷孙俩跟个仇人似的,每次见面一两句话一定会吵起来,沈尊凌怨恨爷爷当初逼走爸爸,爷爷痛恨两个儿子争一个top,连带着沈尊凌也一起讨厌,要不是沈家只有沈尊凌这一根苗苗,沈尊凌一定会把他赶出沈家。

  “我吃完了,我走了。”沈爸爸擦擦嘴巴,拿起包包就要走人,仿佛这里是饭馆一样。

  团圆饭不欢而散。

  —

  林易然在家躺着腰酸,索性在客厅里练习起了芭蕾舞,松松筋骨,泽维尔和林易纯两个观众给的情绪价值很足,林易然像只彩色小陀螺转个不停,林易纯的手都拍痛了。

  林易然很注重脚的保养,每次练习完之后,都会用热水泡脚,然后用精油按摩放松。

  虽然芭蕾练久了脚都会畸形,但林易然不在意这些,他只希望练芭蕾带来的伤痛可以来得晚一点,他想要站在全球那个瞩目的位置上,让父亲和爸爸都为他骄傲。

  这个年过得最开心的应该是林易纯了,收了好多红包,他的小柜子都是他自己买的画本和绘画工具。

  在过年的最后一天,沈尊凌赶了回来,林易然穿着围裙正在厨房做饭,听见门把手被拧开的声音,林易然拿着锅铲出来看,看见是沈尊凌,林易然眉眼之间都是藏不住的惊喜和喜悦。

  林易然:“不是说要还有几天才回来吗?”

  沈尊凌:“在家没什么事,就提前回来陪你了。”

  林易然:“我正在做饭咧,你回来了我就再多炒几盘菜,都做你爱吃的。”

  沈尊凌搂住林易然的腰,轻吻了下林易然的额头,“辛苦了。”

  林易然“嘿嘿”一笑,转身回到厨房继续做饭了,林易纯在地上画画,听见脚步声,抬头喊了一声沈哥哥。

  泽维尔因为福利院院长让他回去拿户口本,吃了中午饭就走了。

  标记过后的TV更依赖伴侣的信息素和更亲密的行为,剩下的假期几乎都缠绵在床上,整个别墅都被信息素充满,路过的人都默契地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假期的最后一天,他们一家三口去吃了农家乐,炖的软烂的土豆鸡肉入口即化,就连小鸟胃的林易纯也没忍住多吃了一碗米饭,更别提林易然了。

  一个假期没见到阮渡薰,阮渡薰似乎又长高了,林易然伸出手在他和阮渡薰之间比划了一下,确信了他的想法,“你又长高了。”

  阮渡薰掐了掐林易然腰间的软肉,“不像你,过了年都长胖了,再胖点都能出栏了,小胖猪。”

  “你才是胖猪。”林易然下意识反驳,摸了摸自己腰间的肉,好像确实是长胖了点,得减肥了。

  阮渡薰又捏捏林易然的脸蛋,“小胖猪,你这样胖胖的也很可爱啊,不用减肥。”

  林易然拍掉他的手,“痛。”

  两人并排着走回教室,林易然却无缘无故被一个bottom瞪了一眼,林易然顿感莫名其妙,阮渡薰只是揽着他的肩膀,“别跟傻、b计较,我们走。”

  林易然也不愿与他人起争端,想想只不过还有几个月就要高考各奔东西了,就忍了下去,可他让人,人却不让他。

  前脚中午阮渡薰被喊出了教室,后脚林易然的座位就被那位bottom带人围住了。

  “就他爸的你叫林易然啊,真不要脸,都退学了还死皮赖脸地回来读书。”bottom口里嚼着口香糖,往林易然脸上吐口香糖。

  还好林易然反应够快,躲过了口香糖的袭击。

  林易然:“你是谁?我想我没有惹到你吧?”

  bottom冷笑一声:“周嘉彬,林易然,我不知道你有多大本事,勾引阮渡薰喜欢你,不过我要告诉你,bottom和top是没有未来的,趁早和阮渡薰题分手我就不为难你。”

  林易然:“我想你是搞错了,我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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