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秦景曜站在台阶上,他就这么望着前方,直到人消失得再也看不见。
垂下的指尖相蹭,秦景曜忽然想摸摸她的头发。
但是现在还不行,他需要等待,否则将是功亏一篑。
…………
圣诞节的那天,慕晚收到了一封信。
这个年代居然还能收到信,同公司的同事看到了一定会大呼稀奇。
下了班,慕晚把信拿回了家,又把菜放到了冰箱里。
住在外面太久,她已经学会做饭了,即使出品仍然不太稳定,但足够应付每天的晚饭。
在信封里,慕晚没有摸到信纸。
她把信封的开口对准手掌,接着向下倾倒,几片花瓣飘然忽至,有种让人置身于春天的错觉。
淡粉的花瓣轻薄,透着光。
信封上既没有地址也没有名字,慕晚却把花瓣夹进了书里。
这是迟院那棵海棠树的花瓣,这封信是秦景曜寄来的,他在告诉她,他们该见面了。
慕晚依旧打卡上班,加班的时候,手机就放在桌子上。
来了一条消息,她停下打字的手,看到了置顶的工作群。
回到租的房子,慕晚的心突突地跳,她在包里翻找着钥匙,然后把门打开了。
屋子里没有人,楼道里的声控灯也暗了下来。
慕晚踏入黑暗里,在玄关处,她嗅到清苦的烟草味。
炽热的气息覆在脸上,慕晚的后背抵住了冰冷的墙面,她试探性地问:“秦景曜?”
回答她的是摸上脸颊的手指,秦景曜的呼吸逐渐加重。
他的朝思暮想,他的魂牵梦绕,他的晚晚。
第 68 章 折磨
空间漆黑狭窄, 慕晚微微地昂起头,她的身体挨着另一具躯体。
不知道过了多久,慕晚垂落的双手都是麻的, 她弱弱地问:“你下次进来能不能跟我说一声?”
“万一你不想见我怎么办, ”秦景曜的手指点过女孩的额头,挺翘的鼻梁,最后停留在唇上, “你一直都在工作,我不想打扰你,但你又不给我发消息。”
“算上时差, 也已经超时了三个小时,一百八十分钟,一万零八百秒。”
男人的嗓音带着粗粝的沙哑, 漆黑的墨色要将人吞噬, “晚晚, 你要把我折磨死了。”
“可你也不能连声招呼都不打就进别人家里, 什么毛病。”一点都不尊重人, 也对,如果能跟他谈尊重,他就不叫秦景曜了。
慕晚说话的时候, 男人抚摸着唇瓣的手指伴随张合的动作, 顺势嵌入到里面, 压住了湿润的唇舌。
“别人, 你是我什么人?”秦景曜低声笑了, 他把手指拿了出去,“把我的话忘干净了,是不是?”
“没, 你别威胁我了。”慕晚偏头躲着滚烫的吐息,清淡的微苦味道压得她要窒息。
“我威胁你又能拿你怎么办,脱了衣服,滚上床就都好了。”
“慕晚,我是个不长记性的,什么仇都不记。”
“秦景曜,”慕晚此刻真想捂住自己的耳朵,他说这话难道都没有羞耻心的吗,“你闭嘴。”
“这么凶,你是我什么人啊。”秦景曜亲了亲女朋友的耳垂,那里正迅速地涨红,仿佛一颗熟透的樱桃,小巧圆润,咬破皮就能淌出汁水。
“女朋友。”他紧抓着一个问题不放,慕晚还是回答了。
秦景曜低哑的嗓音带上了愉悦,“出现在女朋友家里,应该叫惊喜才对,毕竟我们是正常的恋人关系。”
慕晚轻嘲,“你的正常关系还真够随机的。”
分手的时候不能分,进家门的时候倒是能随便进。
“我亲你也正常。”
秦景曜并没有生气,他反而吻了过来。
慕晚推着秦景曜,没有力气的手指摸过对方的脖颈,指甲刮蹭到了突起的喉结。
下意识地吞咽,喉结滑动,氛围黏腻得都要出水。
唇贴着唇,让人不敢轻举妄动。
秦景曜舔了舔慕晚粉色的唇瓣,“听话,张开。”
柔润的唇泛着水泽,有一根修长的手指抵住了牙关,慕晚偏过头,“秦景曜……”
话语变得模糊不清,最后只剩下了音调。
“嗯,我在听。”
舌尖与舌尖勾缠,水声波动迷离,强势的气息侵入,密不透风地扫过。
“你根本没在听。”
面前的人双眸含着水,薄薄地铺开一片湿透的红,上气不接下气,强硬的口吻却是勾人的软。
听不听的有什么关系,他现在只想和慕晚做,做到她下不来床。
刚喘两口气,她的唇又被人含住,舌头缓慢地伸进来。
“别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