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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剧里轻轻一戳就破了!”

  姜令词垂眸看着坐在贵妃榻上的少女,“这不是纸,是打磨后的海月贝,没那么容易戳破。”

  黎瑭对这个一点都不感兴趣。

  她举起手指给姜令词看:“疼。”

  指尖有一点点红。

  如果没给他看,再过几秒就消失了。

  姜令词视线落在少女似蕴着水雾的眸子,微凉的长指握住她的指尖,俯身亲了一下:“还疼吗?”

  薄唇贴着指尖。

  黎瑭像是感觉到一阵悸动从指尖传递到全身,她眼睫轻颤,“还有一点。”

  下一秒。

  便落在男人怀中。

  姜令词将她从窗边的贵妃椅抱起,一路走到内室床上。

  黎瑭知道姜令词洁癖:“我没洗澡。”

  洁癖如姜令词每天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洗澡,但这次却对风尘仆仆跨国而来的少女说:“睡前换床品便是。”

  男人身上有淡淡的水墨香,好似在书房里待久了才浸透上去的。

  时隔半年的吻。

  黎瑭恨不得像个小年糕一样黏在他的身上。

  黎瑭枕着姜令词的枕头,仰头看着悬在面前的男人,潮湿的红唇微微嘟起:“还要亲亲。”

  唇珠翘起,引人采撷。

  姜令词贴着她的唇又吻了上去:“再亲十分钟。”

  “不要,还要亲一小时。”

  黎瑭手臂缠在姜令词脖颈上,漂亮的脸蛋贴在男人脖颈处极轻地蹭了蹭,“我那么想你,你都不想我吗?”

  她手很不老实地捏了一下他的指节。

  姜令词沉缓磁性的笑音从喉间溢出:“你是打算让爷爷在隔壁书房等我们一小时吗?”

  黎瑭迷蒙的眼神终于清醒几分。

  爷爷?

  怎么会在书房?

  她眼神意思太过明显,姜令词一边亲她唇侧,一边不紧不慢地解释:“晚宴之前有交接仪式,爷爷和我一起入场。”

  “那你还亲?!”

  黎瑭视线落在没有上锁的房门,虽然隔了一扇屏风,就算在门口也看不到床上的场景,难怪姜令词要抱她上床。

  怕不是担心爷爷在门口喊他时,看到不该看的。

  姜令词动作不疾不徐,少女白色丝质衬衫的扣子,与半裙一同掉落在床尾。

  “别紧张,十分钟,够伺候你舒服一次。”

  男人修长骨节极为灵活,他完全知道黎瑭最喜欢的地儿在哪个地,在什么地方,会让她很快的舒服。

  雪白纤细的身体在黑色床单上,擦出香艳绮靡的火焰。

  少女曼妙身体、与男人冷硬的骨骼构成一副极致放荡的画面。

  黎瑭双手紧攥着床单,细颈轻扬着:“你……你看不起谁呢。”

  可是好舒服。

  二。姜令词真的很会。

  像是下过了细密的雨水,墙壁都浸满了水珠,潮湿润泽,甚至可以加到三。

  姜令词薄唇贴在她耳后,“好多梨汁儿,攒了多久?”

  “有没有自己喝过?”

  黎瑭眼皮都洇红了,她唇瓣紧抿着才没有溢出低呼。

  因为……

  谁知道这样古老的房子,隔音好不好呀。

  万一被隔壁老爷子听到。

  好半晌,她才带着鼻音:“没……自己怎么喝。”

  而且她又不是变态。

  谁会去喝这个。

  “这么甜的梨汁,小糖梨不喝是不喜欢喝吗?”

  “当然不喜欢。”

  “只有,只有变·态才喜欢。”

  “嗯,我喜欢。”姜令词说喝就喝,黎瑭浑身无力之后,还要说,“比你寄给我的梨汁要甜。”

  姜令词说用时十分钟,就是十分钟。

  十分钟后。

  黎瑭一身洁白肌肤泛着绯色,软软地趴在他的枕头上,身上盖了一层轻薄的毯子,依稀可见里面似是曼妙身躯。

  姜令词在她脖颈后落下的斑驳的吻痕。

  但他本人连衬衣都不曾乱掉。

  稍微一整理,便能衣冠楚楚的前往宴会现场。

  除了……

  清冷禁欲的黑色西裤中间,不怎么体面的支棱着。

  姜令词一边整理袖扣,一边低垂着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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